安倍二十四怒气刚冒出,华文就捧着榨过来。安倍十九忙阻止安倍二十四:“先让他与泉结账吧!”安倍二十四会意地消去了火气。
华文镇定地问:“两位客官需要什么?尽管吧!”
华志雄忙向安倍兄弟介绍:“这位是老板!”然后对华文:“客人想吃你托泉叔送给安倍大佐的点心和菜。”
华文:“今不行!这位厨师病得很重,需要休息。不过,今的厨师烹饪水准也是相当高的。”
泉把华文所翻译给安倍兄弟听后,安倍十九就:“哈以!”
泉马上对华文和华志雄:“就上今这位厨师做的点心和菜吧!这账就和茶宴账记在一起吧!”
华志雄对华文:“我去厨房吩咐了。这儿由你接待了。”
华文:“叔,你去忙你的。这儿,我行!”然后,双手捧着账本对泉:“泉叔,这是茶宴的榨,请您审核!”
泉此时很不懂,心想:华文身上究竟有啥魅力,竟然能把安倍兄弟的火气压下去。因此,他对华文也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敬畏。他:“不用审核了!你就报个数吧!”
华文:“泉叔的预付款已经付多了,所以,我还要退给泉叔一些款呢!”
泉:“不用退了,就算今的消费吧!”
华文:“好的!那就谢谢泉叔了!”
其实,这账是华志雄教华文这样做的。华志雄以为,日军入侵安庆后,自己的地下工作展开还得要派泉用处,所以,特意让华文给泉赚的。然而,华文刚才看到安倍兄弟很嚣张,所以,没有把今的账免掉。
在一边的泥及二房一直观察华文,他更不懂了,心想:这子不仅不怕日本人,反而让日本人让他三分。
然而,安倍兄弟态度转变的原因,是泉和泥根本无法知晓的,就是华文也不清楚其中原因。其实,安倍十九在征兵前见华文一面,而且,还托付华文照顾好花子的。因为,当时华文父母住在安倍家,华文正好暑期来到安倍家。如今,华文依旧年轻精神,而安倍十九已经饱尽战火,成了一个像枯树一般的残废,所以,安倍十九认出了华文,而华文没认出安倍十九。又因为安倍自惭形秽不好意思去认华文,所以,才有安倍十九劝其哥消火气的事。
泥见泉总与华文话,把自己凉一边当个陌生人,而华志雄又不知去哪儿了,便低头哈腰招呼华文:“老板,我是你叔的朋友,你不认识我了?”
华文这时才发现坐在一边的泥和他的二房,忙:“当然认识!刚才忙了,怠慢了叔叔和两位婶婶,非常抱歉!叔叔和两位婶婶还需要什么吗?”
泥想了想,便:“再来三份红皮花生!”因为他叫得比较响,泉转过头看了泥,泥便抓紧机会对泉:“安庆的红皮花生相当好吃!”着,便拿起吃剩的红皮花生要朝泉那儿走去。
泉阻止:“不用拿过来!红皮花生,我们点了!”着,转过身,背对着泥。泥只得尴尬地坐了下来。
安倍二十四问泉:“他是什么人?你认识?”
泉:“认识。他是这儿老板的朋友。”
安倍二十四:“他好像对皇军大大的敬重?”
泉:“他喜欢与日本人讨近乎。”
安倍二十四:“你对他没好感?”
泉:“对!因为他污辱了皇?”
安倍二十四:“什么?你告诉我,没关系的。”
泉:“他,他爷爷与皇妹妹私通,结果生下了他爸爸……”
安倍十九笑道:“这不是讨近乎的话,只是没水准。”
安倍二十四:“你警告他,别再胡袄!不过,你可用他为皇军做事。”
华文始终在泉这张桌子边殷勤招待他们,并认真地听泉与安倍兄弟的谈话。
华志雄原本想与泥一起从泉那儿打听事的,因为泉带了两位不明身份的日本人,所以,华志雄放弃从泉那儿打听事的计划,而是改为让华文窃听泉与两日本人谈话了。他借华文在茶馆时,赶紧去了后面的联络点,见没有老钱留下的联系暗号,又回到了茶馆,观察泉带来的二位日本客人。
泥见华志雄来到茶馆内,便招呼:“兄弟过来,坐坐呀!”
华志友捧上柜台上一个茶壶,就走了泥桌前。
此时,泉这桌点心和菜开始上了。安倍兄弟见色香俱全的点心和菜连连叫:“要西!”
泉见安倍兄弟满意,自然也就高兴起来,忙叫华志雄:“兄弟,过来,给我朋友介绍一下点心和菜呀!”
华志雄忙捧着茶壶过来,泥也快速跟了过来。
突然,有日本卫兵跑进来,朝安倍二十四报告:“松井在总部等候!”
安倍二十四听后一惊,心想:难道松井没有拿下这学校?于是,马上起立离席。安倍十九也跟着离开。泉忙叫卫兵:“把这收拾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