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令参谋尴尬说:“特派员此言及时。我们就吃得随意吧!”
土肥听了幸子翻译后,也觉得吓丝丝的。因为将军特派员带走了城内不少兵力,且已经发现军统的隐藏武器,又有电台,万一城内已经有一定数量的抗日武装人员,那么,自己就会死定了。想到此,他对幸子:“我吃饱了,你呢?”
幸子:“我是在陪你吃。”
土肥:“我们回宪兵队研究对策了。”
此时,幸子内心非常矛盾,因为华志雄茶馆内真有电台,她就必须对华志雄不客气,而华志雄又刚刚安葬了她的哥哥省四,况且她与华志为一家关系又是那么铁。这怎么让她对华志雄下手呀!不过,她又这么想:万一华志雄确实与抗日组织串通一气,且自己又对他心慈手软,那么,华志雄与抗日组织得手了,自己不是也死无葬身之地了吗?于是,她决定对华志雄彻查。万一查出华志雄有问题,自己也能对华志为及地底下的哥哥省四,也好有一个说法。她对徐司令参谋说:“我与土肥有公务要办,所以,要走了!”说着,她就起身离开,土肥也跟着起身离开了。
徐司令参谋则埋怨徐军官说:“你扯个华志雄那儿有电台,干啥?弄得我花钱请客所要达到的目的成泡影。”
徐军官:“我就怀疑华志雄与山里有关系。不然,他怎么会在我们大买卖中的进货出货都与山里需求一致?”
徐司令参谋:“这与我们请客目的有什么关系?”
徐军官:“我们请客目的就请日军帮我们收复公路旁的岗哨,然而,这些岗哨肯定是被山里武工队占领着。华志雄不仅与山里有特殊关系,而且,又与日本宪兵关系不错。你想,我不去离间华志雄与日军的关系,我们请客目的能达到吗?”
徐司令参谋听后,觉得有点道理,但是,又觉得这种骗术太差劲了。于是,他说:“你觉得特派员和大佐会相信你的话?他们只有相信了,才会去查呀!”
徐军官:“他们去查就好了。查到了,谁还能给山里供货?查不到,这电台问题就成了特派员和大佐的心头之患。我们则可以说,我们占领岗哨就能为皇军护城嘛!当然,最好是查到。”
徐司令参谋:“你觉得华志雄会藏电台吗?”
徐军官:“他不藏电台,是怎么知道山里需要什么的?问题是特派员与大佐不查,怎么办?”
徐司令参谋:“我有一计。”
徐军官:“你说。”
徐司令参谋:“你的部下苟先生不是在码头警署当队长吗?”
徐军官:“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过,还是先等特派员与大佐对华志雄动手。”
徐司令参谋:“可是徐司令催着我请日军出兵帮他收复岗哨呀!”
徐军官:“你只能说,桥本被换成了土肥,做这事需要时间。”
再说,幸子与土肥回到宪兵队,就见军械仓库前堆着一堆东西。
土肥刚要发火,门卫便说:“军械部长官正在特派员办公室门外等候。”
幸子听后,就带土肥一起去了自己办公室。
等候在幸子办公室门外的军械部长官见幸子与土肥到,便行礼。
幸子打开办公室门,请他进来,问:“什么事?”
军械部长官:“特派员,军统隐藏的武器都是一些报废的武器。”
土肥见军械部长只对幸子说,不对自己说,很是不高兴,又听他这么说,便光火说:“八格!他们隐藏报废武器干嘛!”
幸子对土肥说:“让他慢慢说。”又问军械部长官:“你继续说。”
军械部长官:“可能是隐藏得不好,所以,不少武器都锈了。”
土肥:“八格!没有报废仓库吗?怎么都存放在军械门外?”
军械部长官:“大佐息怒,我的前任已经把报废仓库塞满了。我来此就是请大佐与特派员帮忙解决的。”
幸子便说:“你回去。等大佐命令。”
土肥见军械部长官离开,便问幸子:“这种事原来怎么处理的?”
幸子:“原来这事是由桥本处理的。”
土肥:“他怎么处理?”
幸子:“你会怎么处理?”
土肥:“砸碎埋掉,或扔到河里。”
幸子:“桥本是把这些当作废铜烂铁卖掉赚钱的。”
土肥一听有钱赚,便来劲了,忙问:“他是找谁做这买卖的?”
幸子想了想后,说:“小泉。华志雄、徐老板也有参与。”她提到华志雄的用意就是希望土肥别把华志雄往死里整。
土肥听后,沉默了。显然,他在思考。
幸子此时觉得:这土肥已经不再像在上海特高科那样,只是一个巴结上级和好色喝酒之徒,而是像对钱财特别贪婪的老狼了。当然,她能理解,因为日本衰落,而使得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