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贤婿向来信奉的是以德服人,只要德足够大,许多东西是可以强制消化的。
许攸了然的点点头,看吧,我说的没错吧,不会拖太久是多久,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一点?
到时候咱们说不定都进棺材了,这饼吃不吃还有什么意义。
“阿瞒,我觉得不能寄希望于西征,人生太短,赌不起啊。”
许攸叹了口气,算是拒绝了曹操的好意。
袁绍在旁边一脸赞同,说的在理啊,于是也开口道:
“孟德,你知道我的情况,我更赌不起。”
曹操张张嘴,罢了,人各有志,强扭的瓜不甜,况且,还强扭不了。
许攸见状轻抿了一口酒,目光诚挚地看向曹操,“阿瞒,我还是建议你找机会调回来,毕竟咱们历来讲究个落叶归根,这要是客死他乡,反倒不美了。”
曹操:“……”
你才客死他乡,你全家都客死他乡。
“咳咳。”袁绍剧烈咳嗽起来,连忙端起酒杯,“来,喝酒,别因为一些小事,影响了咱们多年的交情。”
这家,没我,早他么散了。
曹操郁闷的举起酒杯,算了,他许子远心又不坏,不跟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