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爷,百忙之中还劳您大驾,实在对不住”,刘观这次倒没摆谱,亲自站在都察院衙门前迎接
“实在是下官公务繁忙,无法抽身,不然一定到公府拜见公爷。”
“刘都台也是为了朝廷做事,如今苏某无官一身轻,不过闲云野鹤般的人,哪敢劳您大驾?”
苏谨笑着客气,但言语间却满是刺。
刘观好像什么都没听到,苏谨睚眦必报的风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两句刺挠话又算什么?
“苏公爷,请。”
“刘都台,请。”
刘观并未将他引到自己的公房,而是去了另一间屋子。
一进门,就看到一张薄薄的公案。
公案后只有一把椅子,而对面则放着另一把椅子,孤零零的正对着公案。
呵,这是要把我当犯人审?
嘴角的冷笑渐渐上扬,这造型虽然没有亲自体验过,但上辈子可是见多了。
这丫的不就是审讯室吗?
“刘都台,看来贵衙经费有点紧张啊,这破椅子也能拿来待客?”
恍若没听到苏谨嘴里的讥讽,刘观笑呵呵的拱手致歉“都察院一向清贫,自然比不得公爷府院,怠慢了,怠慢了,快快请坐。”
说着,也不管苏谨,直接站在公案后面,眼里带着嘲弄,灼灼盯着苏谨。
苏谨哈哈大笑,也不生气,但也不坐“刘都台,苏某的屁股吃软不吃硬,这破椅子怕是坐不惯。”
“哦?是吗?可惜都察院上下怕是寻不出公爷要的椅子啊,那怎么办?要不咱俩换换?”
瞅了一眼刘观身后的同款破椅子,苏谨嗤笑一声“那倒不必,马三。”
“小的在。”
“去,把我的沙发搬进来。”
“小的明白,马上去办!”
嘿嘿一笑,轻蔑的眼神从刘观脸上一扫而过,将他的错愕尽收眼底。
一炷香后,几个苏家家丁愣是把房车上的沙发拆了下来,直接搬进了这间屋子。
在刘观错愕与震惊的目光下,苏谨大大咧咧仰躺在沙发里,居下临高的看着他
“刘都台,你找苏某所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