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心灵。”
方信铭哈哈大笑,拍着张祎的肩,乐道:“方叔安排个最漂亮的技师,给你做个大保健如何?”
张祎两眼放光,急切问道:“是柳支行长最喜欢的那位吗?”
估计老爸已经从银行贷出了款项,张祎寻思着理当到了收割的季节,只是收割需要个由头,所以才动了这点歪心思。
方信铭岂能上当,随即收住了笑,一脸严肃道:“你爸跟我虽是好兄弟,但从来没照顾过我的生意,也就是四年前你刚上大学那会儿,方叔的洗浴中心做开业庆典,你老爸托人送了一只花篮过来。”
张祎玩味一笑。
解释的越多就说明你越心虚,这第一把收割用的镰刀就是你方叔冠名的了……张祎眨了两下眼皮,一整套收割老爸的方案已然接近完成。
“方叔,你这洗浴中心经营的好好的,怎么就想起来转让了呢?”张祎一边换鞋,一边套话,以完善自己的收割套路。
方信铭带着喜色回答道:“方叔这不是打算跟你老爸一块干房地产了么,洗浴中心这点小生意,看不上眼喽。”
闻言,张祎大喜过望。
柳支行长为什么要拉方老板下水?无非就是想堵方老板的嘴!
不管这套说词能不能在老爸那边站得住脚,只要说出来老妈相信,那么,留给柳支行长的就只剩下了一条路。
乖乖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