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打起了游击战。
邝慧瑾单手叉腰,以鸡毛掸子指向餐桌对面的柳健坤,威风凛凛喝道:“我警告你啊,姓柳的,再敢躲,我就去厨房拿菜刀了哦!”
威逼恐吓之下,柳健坤终于屈服,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但依旧坚守着男人的尊严:
“我也警告你哦,不准打脸!要不然我一定造反……哎哟喂,手也不能打,明天还要去喝人家的喜酒呢。”
邝慧瑾一个没憋住,发出了噗嗤一声。
她生气是真,但也能理解丈夫的那颗不安分的心。
只是这柳健坤吃了豹子胆,决定做这么大的事,之前竟然不跟她商量一下,着实让邝慧瑾有些接受不了。
夫妻虽是同林鸟,但大难临头时不应该各自飞。邝慧瑾始终认为,既然是一家人,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丈夫有抱负不是件坏事,出来闯荡一番她完全支持,即便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她的收入完全可以支撑住这个家。
再说了,膝下就一个儿子,而且儿子还那么争气,对他们俩夫妻来说,几乎没有了什么生活压力。
但,柳健坤的这种擅自做主的恶习必须加以严惩,免得以后发了财再翘尾巴,必须给他足够的教训,让他认清楚谁才是大王,谁又是小王。
趁着邝慧瑾的噗嗤一声,柳健坤抓住机会,连忙狡辩:“老婆,我发誓,我本来真的想跟你先汇报来着,是小祎那狗小子把我给灌迷糊了,所以才犯下了这般忤逆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