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瞬移后的距离,恰好可以让这一次挥剑斩断目标。
如若目标体积过于庞大,导致无论如何也无法一剑斩断,那么显形的距离,会恰好是[三尺水]剑身三分之一段,可以没入对方身体的距离。
夏守的眼睛一片漆黑,空洞得仿佛没有情感。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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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
这个来暗杀他的刺客,在这场战斗中占据绝对优势的地位,选择权完全在对方手上,他可以直接现身交战,可以尾随偷袭,甚至可以直接跑掉去干其他的事。
刺客可以做任何一种选择,而夏守却没得选。
因为此刻的选择没有任何赌博的成分,也没有任何对错,只是一种战略战术上的倾向。
而夏守的任何一个选择,都是赌上自己的性命。
如果选择持续戒备,那势必会拖延扫荡的进度,并且他戒备的人,很可能早已离开,只是白白耗费心力。
但如果他选择正常推进,那么任何一次偷袭都有可能致命。
当然,他也能选择不戒备四周,而是持续开启镜子魔术,但镜子魔术的时长也终将耗尽,即使用欲望面具对敌,只要不能结束战斗,那么面具的情报也只会不断暴露,积攒的欲望也会逐渐见底。
他像被鬣狗尾随的受伤动物,死亡只是时间问题,而虚张声势并无法吓退那些卑鄙的偷袭者,弱势者的吼叫是没有威慑力的。
但没有威慑力,难道就无法战斗了吗?
但这可是战斗啊!
战斗……又岂是如此受限之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