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孟诜立即大包大揽的说道:“房兄真是大才啊,房兄放心,不能什么都靠房兄,这等活交给我们太医署,这帮玩意儿每天没什么事做,现在有了,房兄下次来就会看到适用的羊肠线了!还有……!”说到这里孟诜看了看酒精的坛子,有点难以开口,这种酒精他不知道房俊是否要留着家传,可以制作出来卖给太医署!
想到这里孟诜就没有继续再说下去,房俊能如此大公无私的把这种救人治命的方法教给自己造福大唐已经是胸怀天下了!
房俊笑眯眯的看着孟诜道:“孟兄有话不妨直说,还有什么?”
孟诜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没啥没啥,房兄我们开始背部吧!”
房俊也不戳破,有时候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子这种尴尬的样子也挺好玩的,不像李二那个无耻老贼一般,占起便宜来简直不要脸,好像这天下的好东西都应该是他的似的,那种理所当然和孟诜这种耿直的比起来,老头子就可爱多了!
当刘仁轨把背部转过来时候孟诜还是再次感叹道:“看看这伤口,简直就是艺术啊!”
刘仁轨活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心里吐槽不已,艺术,艺术尼玛呢,合着不是砍在你身上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龙阳之好呢!
老头子心思没有这么龌龊,可不管这些继续感叹道:“谁能想到十天之前这伤口是深可见骨,像是被人剥皮一般,看看现在多么美妙啊!”
刘仁轨再也忍不住了,房俊都能看到其背部的肌肉一抖,差点笑出声来!
刘仁轨转过身来无奈的说道:“孟老,咱能开始了吗?再这样看下去我可就要穿衣服了!”
“孟兄何必如此着急呢!你这个伤可是大唐医术界向前迈进一大步的象征,真想找个画师来给你画下来留作纪念呢!”老头子笑眯眯的说道,完全没有考虑老刘这个钢铁直男的感受!
刘仁轨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绿了,气的嘴都在颤抖,去尼玛的,还想画下来,街上那些画本合着就是你们这些老不正经的产物啊!
房俊见此赶紧安抚道:“刘哥,刘哥,孟老开玩笑的呢,你先转过去,很快的!”话是这样说,房俊一抖一抖的肩膀是怎么回事!
刘仁轨心里很是无奈,还是按照房俊说的转过身去!
只是心里怎么也不得劲儿,总有一种老娘们脱光了任由老登把玩的错觉!
房俊这才对孟诜说道:“孟兄,继续吧,早点拆完,早点收工,天气怪冷的,以防刘哥有个风寒什么的就不好了!”
“是吗?冷吗?我这屋子里的火炕可是工部亲自设计的,不应该冷啊!”孟诜有点不明所以的接了一嘴说道!
不过还是按照房俊说的开始了刘仁轨背部的拆线工作!
这次背部花费时间就比较久了,房俊倒是坐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嗯,不错,老头子的茶叶泡的可以!
反观孟诜,正在聚精会神的一点点拆线,只是那有些斑点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着汗珠了!
房俊也不打扰,这种为了自己心中所想而甘之如饴的人,此刻也许是一种享受!
良久,终于拆除了所有的线头,孟老站起来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看着房俊道:“这种感觉真好啊,看着以往无法跨越的高山被征服的感觉真是让人心情舒畅啊!”
和孟诜的开怀大笑不同的是刘仁轨迅速穿上衣服,生怕这老头子再次感慨是艺术品的时候!
见处理完了房俊就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宣纸递给孟诜!
孟诜有点惊讶的接过宣纸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打开一看,上面的字和鸡抓的一样,很丑,也很有特点,不过里面的内容让孟诜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良久抬起血红的双眼看着房俊道:“房兄将这等秘法交给小老儿这是……”
房俊不以为意道:“交给你是因为你比我需要它,东西也要在有用人的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敝帚自珍是永远也不会进步的,所以这个东西还是交给孟兄的好,我相信孟兄肯定也不会让我失望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孟诜再次看向那丑陋的文字,现在他也不觉得丑了,简直比勾栏里最美妙的姑娘还要好看!
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的把宣纸放平,还特意从不知名的地方拿出一个盒子来谨慎的放在里面!
然后满脸敬佩的看着房俊道:“房兄的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真是让小老儿汗颜,刚才还在想着房兄应该会留着壮大房家,是小老儿狭隘了,小老儿在这里像房兄赔个不是,还请房兄移步陪小老儿走一遭,说什么小老儿也要让陛下给你补偿,如此宝物房兄给的痛快,我大唐又岂能享受得理所应当呢!”
说完就要拉着房俊进宫面圣!
房俊连忙推辞道:“孟兄不必如此,你想我房俊房玄龄之子,什么都不差,我要来也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