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压力会陡增。”
封敕文渐渐恢复了过来,寻了块破布擦了擦自己之前的茶水,平静的回答道。
“好,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但……”张怀之拱了拱手,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话到嘴边却又给咽了回去。
“你尽管说,莫要遮掩,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不能承受的了。”封敕文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不耐的追问道。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问这样的战果该如何向平城那边交待,要不要稍微润色一些或者隐瞒不发,等到前线有了战果再说。”张怀之喟然叹道。
“不必。”封敕文摆了摆手。“皇上对我推心置腹,如今委以重任,该是怎么样就怎么样汇报。至于拖延再报也没那个必要。总有些溃兵已经往北边跑了,纸到底是包不住火的。更何况咱们短时间能做的只有收缩兵力,哪里有什么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