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晨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泽尔霸道地钳制着她胡乱拍打的双手,将她的压在书桌上,只稍微用力,捏开了她的唇齿。
她不可能会嫁给他!
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做什么?卑鄙!
舒晨气愤又慌张地想要推开泽尔,手推在了泽尔的胸膛上。
冰凉的制服触感,她似乎是碰到了泽尔胸前的徽章,她用力之下好不容易推开的距离被一只手轻而易举按压住了腰部给按压了回去。
他抱着的是帝国的皇帝,尽管这个皇帝是废物,可对皇帝的无礼还是让泽尔的神经兴奋了起来。
他拒绝她的抗拒逃离,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亲吻更像是泄愤。
令人脸红的声音逼的舒晨耳根充血,她甚至想要咬泽尔一口解气,可她被压制的没有反抗的力气,她在帝国上将的实力面前像一只能被轻易捏死的蚂蚁。
正在这时,书房的门被人猛地用力推开,惊的舒晨呜咽了声。
进来的只有克莱斯特一人,侍女长贴心地留在了外面,并关上了门,为舒晨保留颜面。
克莱斯特看着书案上的两人,微微蹙眉,他快步走过去,将手里的枪抵在了泽尔的脑后。
机械熟悉的冰冷质感让泽尔不紧不慢起身,转身看向身后来人,在他面前轻佻地擦掉了唇边沾着的水渍。
他这个动作太过挑衅,让克莱斯特那张惯常冷漠的脸上出现了愤怒。
“出去。”
泽尔今夜羞辱警告两人的目的已经达成,只不过临时起意的方式让他也不太高兴。
他看了眼克莱斯特手里的枪,他今夜不想带着伤出去,嗤笑了声,转身大摇大摆离开。
舒晨的脸烧的通红,眼睫上还挂着未干的眼泪,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一直以来对她抱有莫大期望的克莱斯特。
如果可以选择,她真不想穿越到现在这个身份上和泽尔那样的人对峙。
对舒晨来说,克莱斯特的沉默让空气变得窒息。
好在克莱斯特主动开口,他们谁也没有提前面不愉快的事。
克莱斯特亲自帮她整理好了凌乱的制服,把她送回了卧室,并保证加强皇宫守卫,保护她的安全。
舒晨明白,克莱斯特早说过,她可能会受些委屈,尤其是上将和整个军团在不认同她的情况下
她睡了不安稳的几个小时,梦里泽尔拿着一枪抵在她的额头上,开了血淋淋的洞,她满身大汗惊醒。
敲门声响起。
“陛下。”是侍女长的声音。
她得到允许,拿着舒晨一天的行程表。
“陛下,您今日晨间要与这几位大臣会面并共进早餐,过后,要和执政官大人学习处理政务,午后会有德拉公爵夫人的礼仪舞蹈课程,晚上有体能训练。”
舒晨听完,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侍女长担心地看了满头大汗的舒晨一眼,她知道昨夜她受惊了,却还是没多说什么,抬手让侍女进来为舒晨穿衣。
每天几乎见不完的大臣与贵族,学不完的各种课程,处理不完的政务,做女皇真的太累了。
这个时候,舒晨莫名想起她刚穿越来时。
在一个遥远偏僻的废星,和重病的妈妈相依为命。
那地方之所以成为废星是那里之前是星际重刑犯的流放地,随着战争发动,那里被人遗忘,时间久了就渐渐形成了城市。
因为是流放地,城市里的犯罪率极高,舒晨靠着扮成男孩子打杂工,可在原本就缺少药物和医生的情况下,妈妈在舒晨来到后的几天就离开了。
之后,舒晨独自一人生活了一段时间,大概是半年左右,正当她就要凑够一张黑船票,离开那个地方,她的钱被人抢了,她也被发现了女人的身份。
棚户区的女人向来都是被欺辱的对象,甚至一些漂亮少年也不会被放过。
舒晨当时被盯上了,每天费力躲着那些人。
突然有一天,贫民的棚户区上空悬停了一艘巨大的星际飞船。
那飞船崭新先进,比废星最好的飞船都要先进。
从飞船上下来了个银发男人,他有一双冷峻的眉眼,穿着昂贵的白色制服。
其他的,舒晨没敢再看。
那种情况下,舒晨也只敢飞快地扫一眼,和其他人一样低下头。
不过她当时想的是在那种肮脏破旧落后的棚户区,克莱斯特简直就像是天神降临。
然后,天神单膝跪在了她面前。
当时舒晨完全被克莱斯特这么一跪吓得呆在原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在克莱斯特不需要她多做什么,甚至多说什么,他向她详细解释了情况。
舒晨那时才知道她竟然是皇帝剩下的唯一继承人,根据帝国法律,她必须回去继承皇位。
至于放弃继承这个选项,在当时她显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