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倒飞三米,带翻两个同伙滚作一团。
人群响起倒抽冷气声。其余打手僵在原地,看着少年漫不经心甩掉鞋底尘土,对玫瑰比了个暂停手势:“刚才那下收着七分力,不算犯规吧?”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喧嚣。
墨色公务车横在路口,白底红字的车牌让几个混混脸色骤变。
车门推开瞬间,刘志强瞳孔紧缩——这个本该落魄的男人竟穿着笔挺的行政夹克,眼底寒芒比他记忆中的更甚。
周齐径直掠过瘫在地上的混混,指尖触到妻子冰凉的手才松了眉头:“伤着哪没有?”
“是我们。”
林瑞雪欲言又止地拽住他袖口,却在丈夫转向玫瑰时读懂了那个眼神。
当冷艳女子红唇轻启指向人群时,刘志强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误判。
血色残阳将停车场镀上一层暗金,周齐拨开人群时皮靴碾过碎玻璃,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玫瑰染着蔻丹的指尖正指着人群深处,七八个壮汉如摩西分海般退开,露出中央西装皱得不成样子的刘志强。
周齐眯起眼睛,记忆在某个模糊的节点打转。
三年前市政招标会?还是五年前建材市场竞标?
当他迈步向前时,挡路的混混们触电般贴墙而立,连呼吸都屏住了。
小朝的战术靴踏着精准的节奏跟在斜后方,仿佛在丈量某种无形的威慑半径。
刘志强的后背撞在宝马车门上,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下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