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恶狠狠地说道。
“你个臭女人,你别犯糊涂啊。”朱海兵大声吼道。
“闭嘴!今天你们说什么都没用。”
张小花把诺诺向后举了过去,拉开架势要往地上摔。
这派出所的门口可是石子路,到处都是尖利的石子。
这诺诺要是被甩下来,那就一定非死即伤。
现在可是夏天,孩子身上就没有什么厚衣服,再加上张小花这么大的力气。
诺诺被摔下来一定凶多吉少。
林瑞雪吓得面色苍白,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你特么的。”周齐一脚重重地踹在张小花的肚子上。
张小花肚子一吃疼,手上的力气立刻松懈了不少。
孩子往地上摔去。
周齐纵身一跳,然后向前一扑,牢牢地把孩子抱在了怀里。
“啊……”诺诺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她趴在周齐的怀里大声啼哭。
周齐一个鲤鱼打挺,抱着诺诺跳了起来。
林瑞雪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连身上的泥土也没有来的及掸一下,赶紧把诺诺抱在怀里。
“你把孩子抱到旁边……”
林瑞雪把孩子抱到了一旁,孩子还在那大声地啼哭着。
张小花被周齐踹了一脚,她痛哭地坐在地上,不断地咒骂着周齐一家。
那骂人的话,简直让人不耻。
“民警同志,这妇人今天做的事情,你们说是什么性质。”
“这……”两个民警也不想因为这事情,就把这张小花给抓了起来。
“我来说,这是蓄意谋杀。”
周齐说道:“如果今天我不在场,我的孩子就被摔死在这儿了。
现在是严打期间,我知道我们现在的严打口号是:可抓可不抓的——抓,可杀可不杀的——杀。
我知道我们的警察民警是人民生命安全地守护神。你们不会放纵恶人行凶而不过问吧。”
张小花还在那儿不管不顾的大骂着:“周齐,今天我摔不死你的孩子,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你给我等着!只要被我逮到机会,我一定要弄死你的孩子。老娘也要让你尝尝自己的孩子被人害死的滋味。”
旁边的林瑞雪被她吓得浑身哆嗦,紧紧的抓着周齐的手。
“警察同志你们听听。”
周齐指着张小花说道:“这已经是威胁了,咱们警察可是人民的守护神。
咱们警察的首要职责可是除暴安良,她这是威胁,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她这可不仅仅是威胁,而是采取了行动。”
周齐在那儿滔滔不绝的说着,他从当前的社会风气说到了严打。又从严打说到了警察的职责。
周齐在旁边讲个不停,那嘴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根本停不下来。两个警察民警听的一愣一愣的。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这些围观的人听着周齐在那滔滔不绝的讲着一个个在心里面对他极其佩服。
老百姓有一种天然的仇富心理,这玻璃厂厂长朱海兵一家吃的肥头大耳红光满面的,反观周齐一家瘦的跟小鸡似的。
就从体型这些,百姓就能够判断出来哪些人是为富不仁者,哪些人是受害的一方。
围观的百姓也纷纷的议论了起来,他们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够让朱海兵和在场的两位警察民警听得清清楚楚。
在场的百姓他们一边倒的为周齐说话,这让朱海兵很是窘迫。他又跑了过去,狠狠的踹了张小花几脚。
两个警察民警也觉得有些内疚。
毕竟张小花刚才在摔孩子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没有能力采取任何措施。
如果正好还把孩子摔死在当场的话,那个问题就严重了。
两个警察民警一直在旁边陪笑着。
朱海兵直接走了,过去抡起耳光就打在张小花脸上,他左右开弓,短短几秒钟之内就打了张小花几个耳光。
“你个老东西,帮着外人来打我,你儿子都没有了,你还打我,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吗?”
张小花一边说着一边抡起双手,就像朱海兵的脸上挠了过去。
这两口子现在竟然扭打在了一起,朱海兵的一张老脸,顿时被挠了个满脸花。
“你这个贱货,怎么没有一点见识?你这就是出作死啊,这是什么时候?
你骂人家的孩子还嫌不够,还要威胁人家孩子的性命,你是怕活的时间太长了,对不对?”
朱海兵脸上被张小花挠了十几道血口子。
“我指望你这个东西有什么用,你这个老东西就他娘的会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家人。
老娘我活够了,就是死也不过是吃一粒花生米而已,我死了算什么,我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