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刘海道,“陈常山,你会后悔的,就算你不是垫底了,你也是个穷二代。
我天生就比你高一大截,这改变不了。”
陈常山停下,回身看向刘海。
刘海也看着他,“我说得不是事实吗?”
陈常山沉默片刻,“昨晚在派出所,你一定认为我这个穷二代会按你的意愿,在里边关个七八天。
可当晚我就平安出来了,你还向我道了歉。
今天开会前,你也认为我会被驱逐出场,可最终栽在会场的是贾主任,丢失信义的是你,最后得利是我。
这些都是事实吧。
我承认你的起点比我高,可这里。”
陈常山指指自己脑袋,“你才是个穷二代,起点是可以追上的,但智商会永远有差距,你永远追不上。”
“你。”刘海气得呼呼直喘,却又无力反驳。
陈常山也不再搭理他,开门而去。
哐当。
门关上。
刘海回到桌旁,一脚踢在陈常山刚坐过的椅子上,“陈常山,你敢拿智商侮辱我,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陈常山头也不回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门虚掩着,里边传出说话声。
陈常山站在门口想了片刻,还是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立刻安静下来,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他。
陈常山走到工位前,刚坐下,身后传来声音,“常山。”
陈常山回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