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闻到我们身上有烟味,当自己是狗鼻子呢?”
“嘿,还真不一定,万一真是狗养的呢!”
骆胜利、张志国和王抗战三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在一旁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
李暮正思考着后面的对策,没想搭理几人。
然而下一刻,心中暗道:“不好!”
在意识到的瞬间,就猛地扭过身,想去拉住李军。
可已经来不及了。
憋屈至极的李军,面对三人的嘲讽,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身影如同猎豹般猛地扑向三人。
下一刻,凄厉的惨叫声在走廊里响起,久久回荡!
……
玻璃厂。
“叮铃铃~”厂长办公室里,电话铃声响起。
庄国栋正悠闲地喝茶看报,随手拿起电话,还没开腔,就听到里边传来蒋江河骂娘的声音:
“庄国栋,你玻璃厂的李军是个能人啊,敢跑来我们厂里打人了!”
“要不是我拦着,今天非死人不可!”
“你赶紧给我过来,今天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我跟你没完!”
被劈头盖脸地一顿指责,庄国栋刚想开口,电话里就传来“嘟嘟~”的忙音。
愣了半晌,庄国栋才反应过来,脸色就唰地黑沉如墨,气得直拍桌子:“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门外玻璃厂的文书刚好来汇报工作,闻言好奇地走进来问道:“厂长,啥事值得您生这么大气啊!”
“这个李军,竟然跑别人厂里去打架,还被被扣在那里,现在叫我去领人呢!”
“我是丢不起这个脸,你赶紧过去一趟,把人给我领回来!”
文书有点傻眼,心里后悔不跌:“我就多余问着一嘴。”
……
锣鼓巷27号。
傍晚的时候,卫教授和往常一样,来到弟弟家中看望老母亲。
吃过晚饭,几人唠起周边的家长里短。
说着说着,卫教授的老母亲似乎想起什么,道:
“我跟你们说个趣事儿,最近咱们巷里有个第三被服厂的女工,听说工作失误,差点把一个仓库的被服都给烧了。”
“这是犯法的吧?”卫教授皱了皱眉,仓库如果被烧,损失的可是国家财产,罪魁祸首必定会被严惩!
“当然犯法,不过厂子护着,只是把那女工开除了。”
“这……”卫教授暗自摇头,不过这毕竟和他无关,纵然处置得不对,也插不了手。
卫教授老母亲继续道:“不过你们恐怕想不到,那女工不但不感激厂子,还带着家里人去闹,还把第三被服厂的人给打了!”
“听说那女工有个侄儿,还是你们京理工的学生,就住在咱们这片儿,也在边上,三人被堵在厂里,差点出不来!”
听老母亲说完,卫教授的眉头忍不住跳了跳。
住在这片儿的京理工学生,好像只有一个,难不成是……
“不可能,李暮的性格做不出这种事。”卫教授赶紧止住这个可怕的想法。
然而他的心理,还是不可避免地挂上了一丝隐忧。
……
次日。
李暮回到学校,心里满是担忧。
昨天小叔一怒之下动了手,还是玻璃厂的领导过来,对方才放的人。
然而因为打架,李军也受到处分,不仅要在全厂面前做检讨,还要降一级工资。
这对现在的李家可谓是雪上加霜。
“根本学不进去啊!”
课上,李暮长叹一口气,关掉视频。
可直到下课,李暮还是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就在李暮忧愁不已的时候,一道声音在外面喊道:“李暮,你出来一下。”
闻声看去,是卫教授。
卫教授把李暮叫到办公室,才开口问道:“最近家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没有,没什么难处。”李暮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这事告诉卫教授也没用,学校和厂子是两个系统,你去管,反倒会让对方的领导不高兴。
卫教授见李暮不想说,索性直接挑破:“你呀你,忘记我说过什么了,有困难就找学校,知道吗?”
“要不是我昨天去弟弟家,还不知道你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这本来就是我的家事,怎么能麻烦学校。”李暮道。
卫教授没有说话,起身先给李暮泡了一杯茶,接着详细问起事情的经过。
“你能保证,你婶婶真的是无辜的吗?”听完之后,卫教授沉声道。
他帮李暮,也不能枉顾事实。
李暮郑重道:
“我可以保证,而且昨天我去对质,其实已经找到了证据,但第三被服厂的副厂长骆常故意袒护三个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