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相干的闹剧罢了。
此时此刻,遭受了十几记响亮耳光以及二十大板毒打的刘循早已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猩红刺目的鲜血源源不绝地从伤口处汩汩流淌而出,迅速将其衣裳染成一片鲜红,同时也在周边地面留下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污。
他的面庞肿得像个发酵过度的馒头,双眼紧紧闭合,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殷红的血迹,模样甚是凄凉悲惨。他的呼吸异常微弱且急促,每次艰难的喘息都会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迫使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低沉细微的哀嚎声。
周围的宦官们见到如此情形,皆惊慌失措,唯恐避之不及。他们心里清楚,刘循这回怕是彻底完蛋了。
巩永固则静静地伫立于一侧,冷眼旁观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其双眸之中毫无半丝怜悯与同情之意,有的只是对刘循一伙人的愤恨与憎恶。
此刻的刘循已然被剧痛折磨得昏厥过去,完全丧失了知觉。他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无从知晓自身到底遭遇了何事。他唯一所能感受到的便是那无边无际的苦楚以及令人窒息的绝望,仿佛整个天地都已轰然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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