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每天都在受此困扰,那小竹片刮起来,别提有多刺激!
总而言之。
刘据发明纸张的初衷,是先解决个人卫生问题,再从国家层面,去大公无私的考虑教育、乃至人才选拔问题。
“哎呀。”
“歇够了,干活!”
从躺椅上站起,拍了拍屁股,刘据先朝身边小太监道:“小胜子,你先去给少府回话,免得事后被追责。”
“好嘞,殿下!”
魏胜,魏小公公也不知道太子为何总喜欢这么叫自己,他不能反抗,只好享受了,还别说,挺好听……
等小胜子走后。
刘据又看向苏武,“咱们一起去找工匠,这次要捣鼓的东西,孤也没谱,估计得试验很久,群策群力嘛。”
“至于你……”
说话间,刘据已经朝楼台下行去,点了点金日磾,“认字学说话,能听明白?”
“明…明……明白!”
金日磾操着一口异域腔调,艰难地说完了两个字。
“不错,都能听懂孤的话了……”刘据带着苏武,嘀嘀咕咕穿行于宫墙间,逐渐远去。
注视着太子离开,金日磾这才迈步。
一路七拐八绕,沿途有巡逻卫兵与其点头示意,这位匈奴王子都一一停下郑重还礼。
半刻钟后。
金日磾行到太子宫东南角,推开一间偏房,刚进来,里面有个孩童就冲过来。
“哥,我打听到了,他就在……”
“闭嘴!”
金日磾低喝一声,掩上门,脸上尽是凶恶,“说…说汉话!叫……兄长!”
同样得了‘金’姓的金伦,面色微微发白,诺诺点头,退回里间。
两人在床角坐定后,金日磾神情才软化下来,叹了口气,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打听到他现在住在哪?”
得了哥哥安抚,金伦才稍稍安心。
小孩胆怯来的快,去的也快,情绪再次高涨起来,神神秘秘道:“我听一个侍卫说的,浑邪王被皇帝封了漯阴侯。”
“却没有外放去封地。”
“宅邸就在长安城内,一处叫夕阴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