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跟我一起,撵着猪踪儿走。都看住了狗啊,千万别让它们出动静,惊了猪群。”
一群人中,周家兄弟四个年轻,经验不足,水老鸹和曲绍扬都是外地人,对这里地形不熟悉。
王家祥是老猎手了,经验丰富,理所应当他是把头。
“绍扬是吧?那个,叔跟你说啊,万一还没等咱到跟前儿,猪群就惊了,你就直接开枪。
别手软,能打多少就打多少。”王家祥扭回头,又看了看曲绍扬,嘱咐他。
曲绍扬点点头,“行,我明白了,王叔。”
就这样,众人按照王家祥说的,各自往预定地点走。
两边堵仗的四个人走的快,几步就闪进林子没影儿了。
剩下五人牵着狗,顺着野猪的脚印,慢慢往半山腰的簸箕崴子走。
狗子们久经战阵,早就熟悉了这种围猎的方式,虽然越来越浓烈的野猪气味让它们愈发兴奋,但是狗子们并没有胡乱叫。
只是通过频繁低头、哈腰、来回抽动鼻子,和不时看着主人眼睛,来表达它们迫切出击的愿望。
曲绍扬跟狗子不熟悉,所以没牵狗,他端着枪,随时留意前面的动静。
走着走着,前面来到一个山洼,一阵风吹过来,带着一股子刺鼻的骚味儿,与此同时,狗子也集体躁动起来。
不用说,那群野猪,就在这个簸箕崴子里头。
王家祥赶紧压低身子,挥手吓唬了一下猎狗,狗子们马上哈下腰,忍住了要大叫预警的动静。
曲绍扬抬起头,从身前一棵柞树的树杈缝隙往前看去,影影绰绰的瞧见前面黑乎乎一片,正是还在趴窝睡觉的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