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不上价钱。”
“本官也是木把出身,这几年琢磨了一种软穿排的方法,这种方法比较灵活,水大水小都能走。
而且,一张排可以穿更多木头,还不用那么多木把干活,成本能节省不少。”
来参加会议的这些,都是木场、料栈大掌柜,他们最关心的就是挣不挣钱的问题。
一听说有新式穿排法,一个个都瞪起了眼睛,凝神细听。
“再一个呢,就是本官打算今年冬天,趁着鸭绿江水位低,用炸药炸毁沿途的哨口和礁石。
如此一来,往后木排流放,就能安全很多,也不用再死那么多木把了。
当然,这个炸药很难弄,需要花大价钱从洋人手里购买。
这笔钱,就只能从各个山场子水场子出,每张木排,收取适当的费用。
本官觉得,这比出了事,花大价钱挑垛强。”
曲绍扬说这些,不是征求他们的意见,而是通知。不管这些人同意不同意,该收的必须收。
“大人,不知道这一项税捐得多少银子?炸哨口的事情,需要多长时间?”有人提出了疑问。
“目前预计两年到三年,本官也希望能尽快把所有哨口都炸完,这样往后就都省心了。
诸位可以放心,本官会聘用专门的爆破人才,尽量缩短时间,争取早日使航道畅通。”
曲绍扬巴不得一年就把所有的哨口全都给炸了,但是操作起来难度不小,还是以稳妥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