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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里满是期待。
随后又对她说,如果是男孩,就亲自教他习武,将来做一个鼎天立地的人。
沈昭嬑时常听说,妇人生产便如跨鬼门关,对她而言只是一句话而已,可轮到自己后,她才知道产子有多么不易。
起先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医婆让红药扶着她在屋里走动,让她多吃一些东西,她都一一照做了。
可没过一会儿,疼子渐渐有些间痛,疼得也不密集,沈昭嬑开始出汗,不知为何呼吸也有些困难,她加快了呼吸。
渐渐地,间痛变成了阵痛,一次比一次频繁,一次比一次剧烈起来,后来感觉肚子坠痛得厉害,医婆终于将她扶到了产床上。
沈昭嬑整个人都汗湿透了,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举起手,用力握住头顶的绸带,用力吸气,憋住一口劲儿,双手一齐发力,用力扯动绸布,上半身子都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