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弗索勒斯和范·戴克至少20年前就认识了,两人交情匪浅,他们俩在非洲压榨黑奴的时候,我都还没出生。”
宁哲微微摇头,他要到下个月才过18岁生日。
“难道说弗索勒斯看穿了我的身份?他看出了我不是真正的范·戴克,为了调查朋友被冒名顶替的真相才频频设计于我?不,这样说不通……他刚刚就在我面前自杀了。死得千真万确。”
“那会是和沉玉谷监狱里一样的情况吗?忿芜跟着我的行踪一路追到了国外,用洗脑那个叫做严于宽的狱警一样的方式,洗脑控制了弗索勒斯?”
“不,这样也说不通……”
宁哲的心中不断闪过一个个可能性,但很快又被他一一否决,自相矛盾的线索混乱纠缠在一起,根本无法理清。
这时,他手中的笔记本上缓缓出现了四个字:
【我赌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