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维斯,从来就没想过要帮助我们!”
城墙上其他叛军首领也跟着议论纷纷。
“大人,现在该怎么办?看王室卫队的态势,他们恐怕今天就会开始攻城。”
“来的还不止王室卫队,我看到了好几面伯爵家族的旗帜,甚至连林地公爵也来了!”
“如果只有王室卫队,我们或许还能守一守,那可是把一位大指挥官杀到下台的林地公爵啊。”
这帮虫豸虽然满口不提投降,但话里话外全是一个意思。
打不过,投降吧。
卢布林伯爵转过身,先是将望远镜小心翼翼收回腰间皮包,随后三阶战纹气势全开,在城墙上对着亲信们火力全开:
“愚蠢!何其的愚蠢!我看你们现在就可以把脑袋塞进铁匠的火炉里,再让他用铁锤敲上一轮,或许可以把你们脑袋里多余的愚蠢敲出来!”
“投降?现在你们竟然还想着投降!那个贱人刚上位就废除《崖堡敕令》,为的就是将我们通通送上断头台!”
“就算你们投降,也改变不了被押上断头台的命运,哦,对了,不只是你们,还有你们的妻子,你们的孩子!一个都跑不掉!”
当骑士团的援军无望后,卢布林伯爵就已经提前预见到了自己的死亡。
但他毕竟是个敢于带头叛乱的狠人。
既然求生不能,那就拼尽全力多带走些忠于王室的骑士,这样倒也能不负三阶骑士的身份。
然而他刚刚训斥完亲信,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极其可怖的强大气息。
他下意识转过头,只见一具漆黑的盔甲从王室军旗下走出,拖着一人长的漆黑重剑,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独自一人朝着城堡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