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略显高大的土地，凑到了张天的面前，在那陈述着罪责，“上仙，此事都怪老朽，是老朽出主意请上仙来的，却不料那憨货是个闷头木，差点闹了误会，还请上仙勿怪，上仙勿怪。”

    土地在那解释着。

    原来这些精灵古怪都是方寸山滋养出来的，有幸得到菩提祖师讲道，灵性变得很深，又不敢冲撞祖师，平日里就躲了起来。

    刚好碰到张天舒通地脉，更改了天地灵气，他们便知道此山重新有了山神，若是发现他们占据山神的府邸，恐怕会降下雷霆之怒，便从土地从中说情。

    张天也不是嗜杀之人，更何况这些山中草木野兽诞生灵智不易，又没有作恶，自然不会打杀，只是好奇地打量一下众精怪之后的古怪阴神，正是那土地口中的闷头木，当时把张天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地府勾魂使者。

    “那是何物？似人非人，似鬼非鬼，跟个阴神似的。”

    只听土地叹了口气，幽幽道，“这是那五百年前，被那山神暗害炼制的伥鬼，已经无灵智可言。”

    伥鬼。

    为虎作伥。

    张天若有所悟，“既然那山神已经死了，为何这座下伥鬼还逗留此地，没有送去轮回转世？”

    土地给了一个很朴实无华的回答。

    “没钱。”

    “太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