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接着说道,
“回禀陛下,燕皇确实有招降我们二人的举动。”
闻言,乾皇眯起眼睛说道,
“哦?然后你们二人同意了,接着回到乾国给他们做内应吗?”
听到这话,文博和公羊战扑通一声跪下。
文博立刻说道,
“皇上,微臣冤枉啊。起初,燕皇先劝降公羊大人,把公羊戈也请出来当说客,想要策反公羊大人。
但被公羊大人严词拒绝,说忠臣不事二主,公羊家已经出了个二臣,决不能再出第二个。
子是子,父是父,公羊战说,他绝不会做有辱门楣的事情。
而后,燕皇又劝降微臣,也被微臣严词拒绝,微臣说了,便被燕军千刀万剐,也绝不会背叛皇上,背叛国家。”
公羊战也立刻说道,
“是啊陛下,无论是在路上,还是在燕军大营里面,臣与文大人都是同吃同住同睡,互相监督,哪怕是那燕皇单独召见我们其中一人,另一人也会紧紧跟随,在一旁听着,不给她单独招降我们的机会。
臣与文大人虽然在其他很多事情上,颇有分歧,但在此事上,我二人是达成一致的,那就是坚决不会投降燕国。
我大乾乃天朝上邦,上臣怎么可能屈尊蛮夷,卑躬屈膝呢?”
对于他们的话,乾皇心里还是要打一个问号的,自然不可能全信。
二人口径如此一致,不大可能是一个投降了一个没投,极有可能是两个都投了,或者是两个都没投。
但此事他又拿不出任何的证据出来,也没办法证明他们投敌了,更无法把他们关押起来。
毕竟,这二人表面上都是实打实的忠良啊。
乾皇沉吟了许久,又问道,
“二位爱卿,你们说亲眼看过燕军作战的,那你们觉得,我们大乾的军队,比之燕军,孰强孰弱啊?”
公羊战和文博互相看了一眼,而后齐声说道,
“臣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啊?”
“微臣都是文官,不懂军事,只是……无论是从兵力、士气还是武器来说,我军……确实不占什么优势。”
“这才是实话!”
乾皇冷哼道,
“实话都不敢说了,这朝会还有什么意义?朕再问你们一句,你们要说实话,公羊戈愿意做我军内应吗?”
闻言,公羊战说道,
“陛下,臣教子无方,请陛下降罪,那公羊戈猪油蒙了心,不知道被那燕皇和兰陵王灌了什么**汤,死活不肯做内应,说什么他已经背叛了大乾,就不能再背叛大燕,做反复横跳的卑鄙小人。
臣训斥他说,他就是个无耻小人。
臣大怒,进入回去后,便宣布将他逐出家门,族谱中划去名字。”
乾皇冷哼一声,说道,
“你又不是公羊家的家主,有什么资格把公羊戈划去族谱啊。
这事儿,不得你们公羊家的家主做主吗?
家主,你说呢?”
乾皇目光看向了丞相公羊淳。
公羊淳微微一笑,说道,
“陛下说笑了,兄弟长大成人,便已经分家,哪来的什么家主啊,各人都是各家的主人。
请陛下下旨,是否将公羊戈划去族谱。”
“上不上族谱是你们的家事,朕管不着,也不要浪费时间来说这个了,商议军务吧。
现如今,除了各地在招募地方军以外,主力中央军还剩下八十万人。
这八十万人,有四十万在都城,有四十万人在北方边界。
驻扎在我国零陵城与楚国永州郡的交界处。
而根据情报,燕国东路军有九十万人,西路军三十五万人,将要会师。
会师之后,定然是他们大举南下之时。
诸位说说,此战该如何打啊?”
众臣纷纷沉默,缄口不言。
这种情况下,谁敢说话啊,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打的过的样子啊。
“太尉,你主管军事,你来说怎么办。”
闻言,太尉也不得不站出来,说道,
“陛下,单靠四十万人,来抵挡燕国一百多万大军,那是不现实的。
但是都城这边的大军,要全部调走去前线,那更不现实,毕竟我们也不知道燕军会不会兵分两路来攻打玉桂。
故而,都城这四十万大军,不能轻动,这是我们最后底牌了。”
“那就让燕军把我们逐个击破吗?”
乾皇冷声问道。
又一名大臣站出来说道,
“陛下,臣以为,分兵只会被燕军逐个击破,让敌人始终以优势兵力来打我们的弱势兵力,只会满盘皆输。
臣以为,当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