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啸带来消息,“岑琏要上诉。”
“什么?”花郁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正准备套狗绳,带着两个狗和花生米去外面走走。
这下狗绳也不套了,“他还有脸要上诉?”
刚拿起筷子准备吃早餐的一家人也停下了动作。
花郁娴说,“不都是证据确凿了吗?他还要上诉?”
老妈添了张椅子,“过来吃早餐,说说怎么回事。”
凌苗拧眉道,“这要是能给他上诉成功,把我们当摆设呢?”
楼啸坐在老婆身边,花郁娴递给他一碗粥。
"上诉是他拥有的权力。”楼啸说。
埋头喝了一口粥,“能不能成还是另一回事。"
花郁尘丢下狗绳也凑了过去,“你听谁说的?”
楼啸回道,“今早岑琏的律师又过去了一趟。”
花郁尘愤愤道,“看来12年还轻了,都进去了还想方设法的恶心人。”
楼啸说,“他不肯交出霜儿的抚养权,他要争闺女。”
“霜儿这事,他要是力争的话,还真有点麻烦。”
“毕竟从法律的层面上,他们是没有办法断绝父女关系的。”
樊音也替霜儿不值,“这可真是个祸害,当初做那些事不想闺女。”
“现在好好的一个家闹成这样,他这下又知道想闺女了。”
花郁尘说,“说来说去他就是还没服气!”
凌苗冷下眸子,“霜儿绝对不能再给他这样的父亲。”
“老公,岑琏他爹妈的事也要加快进度了。”
“岑家的公司交给我,案子那边你多关注点。”
楼啸说,“你好好养胎,他们建材公司跟你们外贸不同。”
“我有空去一趟建设局,戚哥你们要是有心并购,我来打点关系。”
戚泽说,“他们公司太脏了,这个钱我不想碰,省得惹火上身。”
老爷子冷不丁道,“岑家的根基从谁手里夺来的,自有谁要讨去。”
“除了霜儿之外的浑水,你们都不许去沾!”
对哦…
他们都忘了…还有一个岑露……
她下这么大一盘棋,这不就是她的最终目的吗?
先是岑琏,然后是他爹妈,最后是他们整个岑家。
爷爷从来都没有过问这些事,他这眼神是真的精。
看透了整个事情的本质,一语中要害。
花郁尘讨好的给爷爷倒了杯茶,“孙子谨听教诲。”
老爷子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冷哼了一声。
臭小子,倒是跟年轻那会儿不一样了。
那会子真是犟牛一头。
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听,愣是关也关不住。
现在开窍了,说话办事知道分寸了。
楼啸说,“岑琏上诉,还有一个麻烦。”
“他一旦要争闺女的抚养权,霜儿改姓这事,他肯定第一个不答应。”
“他要是不同意,霜儿这姓…还得姓岑。”
岑这个姓已经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冠在霜儿头上,那简直就是一抹黑。
说什么都要给霜儿改了。
凌苗冷凝下神色,这事一直都是爸爸和凌浩的一桩心头大事。
岑琏那个癞蛤蟆,真是恶心人又膈应人。
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子,老婆孩子在的时候不好好珍惜。
一旦孩子要脱离他,父爱这个东西就凭空出现了。
然后就利用父亲这个权力,想尽办法阻挠孩子脱离自己。
明明他自己也不好过,他就是要霸着孩子跟着自己一块儿不好过。
孩子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拥有父爱的个体。
而是彰显他伟大父爱的傀儡。
小小的身躯,灵魂就已经被啃噬一空,变得麻木,空洞。
就岑琏那样的人。
若是霜儿真的跟着他,以后将会是什么日子,可想而知。
“不对呀老妈。”花郁娴看着碗里的鳕鱼粥。
“怎么了?”
“你这鳕鱼…怎么这么腥?”
“有吗?”
楼啸愣了两秒,他都喝了一大碗了,“不腥啊。”
花郁娴就这么嗅了嗅,“哕~拿开拿开。”
花郁尘无语的看着她。
“你别整得这么恶心行吗?打扰我老婆的食欲了都。”
老婆早孕的嗜睡期终于差不多挺过来了。
前阵子老是睡觉,都没怎么补身子,孩子又争营养。
瞧瞧这脸蛋儿都小了一圈。
好不容易能吃点东西养点儿肉了,这个老二真扫兴。
戚悠小朋友歪头瞧着小姨,“小姨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