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生的耳朵灵,说:“不必了,他们已经来了。”
五条人影落定。温君子、方锦年、刁阿妹、薛寡妇、柳公子,五人将苏打、胡长生围住。
温君子嘿嘿一笑说:“你们若乖乖束手就擒,可少吃些苦头。”
胡长生哈哈大笑说:“几个小妖精,就想困住我。当年,我在朱雀麾下的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呢?苏打你去打,练练身手。”
以一敌五,有些困难。
苏打的刀杀向温君子,温君子像是一只老鼠,灵活躲闪,不让苏打占到便宜。
余下四妖的刀剑拳脚却让苏打难以招架。不出五十招,苏打被绊倒,几个人合力按住苏打,点了穴位。薛寡妇善于结绳,把苏打绑成了一个粽子。胡长生却一人逃之夭夭了。
苏打没有死。还是刁阿妹说:“几位哥哥姐姐,别杀他。”
柳公子说:“对,先不能杀他,我要先打他一百个耳光,再把他泡在井里。”
方锦年也说:“对,先把他泡在井里,胡长生说不定会回来救他。”
“各位哥哥,还是让我来吧。”刁阿妹伤情起来,要知道一个女人要害自己喜欢的男人,亦是一件痛心的事,她对苏打说:“情郎,对不起了。”
苏打说:“自然我是你情郎,还不快救我。”
刁阿妹脸色一变,说:“我看你是怕死吧?我最不喜欢贪生怕死的男人了。”听到刁阿妹的话,温君子大笑起来。
苏打苦笑说:“果真最毒女人心。”
“我比女人还要毒呢。”柳公子打了苏打一耳光,也咯咯笑起来。
苏打咬着牙,眼里溢出泪水。不是耳光打得太响,此刻他心里在想花蓉,自己若是有了危险,恐怕再难相见了。
见到苏打这般模样,薛寡妇冷笑说:“我看你是吓哭了吧。”
“我苏打还没有娶妻生子,你们这些坏蛋,就想要害死我……” 苏打还未来得及骂人,那些人蜂拥而上,便迫不及待把苏打投进了井里。
“苏打!”刁阿妹叫喊了一声,便转过身去,不忍直视。
薛寡妇拉着刁阿妹,责怪说:“妹妹,你不会真的喜欢上那臭小子了吧?”
刁阿妹沉默不语,脸色中透露一丝哀伤。
江湖和人生一样,难免会有点惊险。好在你运气足够好,还能活下来。
苏打摔落井中,井水已经干竭,幸好有舍利护体,只是伤了皮肉,那些坏蛋用石头堵死了井口,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苏打躺平井底陷入了绝望说:“我不会死在这里吧?我生平从未做过坏事,只是贪财好色而已,不至于结局如此凄惨吧。”
“是三弟吗?你在哪里?”绝望中有了希望,是王老虎的声音,他在寻找苏打。
“哎呀!好痛!二哥,快从我身上走开,我在你脚下。”苏打的惨叫让王老虎立刻躲到一边,贴井壁站好,虽说枯井的底部空间开阔了不少。两个人还是难免拥挤。
王老虎小声说:“小声点,别让上面的人听到了,再落井下石,我们就惨了。”
“这井怎么干枯了?”苏打嘴里小声嘟囔,一边向四下摸索着。井壁十分光滑,井口已被巨石所堵,轻功再好也出不去了。
“这井下有机关,亦有排水的暗渠。”王老虎摸索着井壁的每一块青石,说:“看看有没有松动的石块,取出来,我们好攀爬。”
苏打问:“二哥,你是怎么被那方锦年打伤的?”
王老虎说:“他在这井里突然暗算我,我中了他的分筋错骨手,现在还是没有力气。”
苏打说:“你的龙麟甲不是刀枪不入吗?”
王老虎说:“三弟,这龙鳞甲也是要看血脉的,我母亲是位凡人。”
二人不再多费口舌,开始找寻出口。天无绝人之路,苏打敲打了半天,察觉出异样。狠狠地向一块青石打了一拳。那青石井壁居然破碎坍陷,出现一洞。
苏打大笑说:“我就说我运气好,洞里面肯定有出口,或许还放着珠宝、秘籍之类的好东西。”
于是二人钻进了洞,令他们丧气的是没有宝藏,只有屎尿和肮脏的臭水。
王老虎恶心地说:“不知道这是通往什么地方?”
苏打有这方面的经验,看到头顶上的长方形窟窿蹲着个大屁股,一目了然地说:“我们应该是在粪坑里。”
长方形的茅坑掉下来一坨硬屎,落到王老虎的头上。王老虎恶心说:“我们真的在粪池里。我一江湖好汉,居然受此大辱。”
苏打说:“忍忍吧,现在我们受了内伤,一旦暴露,被他们发现了必受其辱。若是没有危险,这般脏臭的出去也是丢人,就当那屁股是你梦中情人的。”
王老虎小声说:“那个男人会喜欢这般恶心的屁股。”
苏打无奈说:“大丈夫能屈能伸。”
王老虎说:“这件事,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