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生气。”
这些日子来,被下蛊的人总会消散成一群虫儿逃脱掉,这次在蛊蝗珠与鸭群的合作下,费尽周折地捉杀了几只狡猾的蛊妖。处于危险境地的疲倦使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当然心情最不好的便是风夫人了。
之前,风夫人先是对刘小花唠叨:“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他不是冯善。”
刘小花说:“你怀疑他是个坏蛋?”
风夫人点点头说:“过去的冯善一个晚上爱我八次,现在这个坏蛋好像对我失去了兴趣。”
刘小花严肃地说:“陈生刚认识我的时候一个晚上爱我十八次,昨天晚上,就爱了我八次,我并没有觉得他是个坏蛋。”
刘小花的回答让风夫人哑口无言。吕东阳的到来,让风夫人有了倾诉对象,风夫人是湘西剑派掌门卢祥杰的师妹,她向吕东阳倾诉:“师姑我最近好寂寞,好孤独,好难过。”
吕东阳说:“姑姑,我也是寂寞孤独,真是久旱逢甘露,他乡遇姑姑。”
郝姑娘听见了就插嘴道:“你们的谈话好像谈情说爱。”
风夫人咯咯笑起来说:“你个小姑娘,真讨人喜欢。”
郝姑娘说:“我是神兽,自然人见人爱。”
风夫人说:“郝姑娘,我想问你,那日你们遇到冯善,有没有感觉他中了蛊?”
郝姑娘说:“风夫人的意思是怀疑冯善中蛊了?”
风夫人说:“总觉得他变了。”
冯善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对大家微笑说:“我头疼的厉害,你们继续灭蛊,我回去休息。”
冯善走后,郝姑娘对苏打说:“风夫人说冯善变了,莫非我们带回来的人不是冯善?”
苏打说:“我与冯善只见过几次面,对他不是很了解,不过他体内有舍利,我能感受到。”
“罢了,”郝姑娘摇晃着手里的笼儿说,“我先给这几只蛊妖插上银针,找出龙四那个坏蛋来。”
郝姑娘用细如牛毛的银针贯穿一只魂蛊,待蛊虫变僵后,她又对陈生说:“你先做一下宿主,帮我找出龙四来。”说着,把有蛊虫的银针刺入陈生胸口。
陈生是个江湖高手,与刘小花暧昧地捉害虫,郝姑娘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他措手不及,胸口的银针使他变了一个人,面目立刻狰狞起来。
郝姑娘一拳头打在陈生脸上,毫不客气地说;“凶什么凶,面带笑容老实交代你是谁?要不然我就捏死你这只害虫。”
这只蛊虫很有骨气,它用陈生的嘴巴讲:“死我不怕,我就怕你不敢。”
郝姑娘干脆拔起银针,把有蛊虫的银针射入太阳刺眼的光幕中,蛊虫化作灰烬。银针穿过光幕钉入树木里。
郝姑娘再用银针刺入一只蛊虫,陈生要躲,却躲不开,又挨了一针。
刚才那只蛊虫的遭遇其它蛊虫有目共睹,受到生死威胁,可憎的面目立刻变成笑脸,被蛊怪操纵的陈生口气也变得温柔起来:“我叫花花,我很温柔的。”
“你温柔起来真恶心,让我忍不住打你。”郝姑娘又一个拳头打在陈生脸上,凶巴巴地问:“你知道哪只蛊虫是龙四吗?”
陈生拿起一只装有蛊妖的小笼子,指着一只七星瓢虫说:“他便是了。”
郝姑娘照例用银针控制那只瓢虫刺入陈生胸口,大声地问:“龙四,说出贾开心的下落,我饶你不死。”
陈生的声音果然变成了龙四的口气:“那日,家主关押了钱不愁,怕我泄露了消息,所以让我消散了肉身,化作了蛊虫。”
郝姑娘说:“你是说,贾开心秘密关押了钱不愁,难道钱不愁被他当做了宿主?”
苏打追问道:“那苏酥姐与花蓉被关押在何处?”
龙四说:“这我真的不知道。”
郝姑娘不客气了:“那我就捏死你。”
龙四说:“姑娘请留小命。我化作了蛊虫,开始被关在笼子里,听到贾开心说过要去蜈蚣岭。”
郝姑娘问:“他去蜈蚣岭做什么?”
龙四说,“贾开心受了伤,便逃去了那。”
郝姑娘便问:“谁伤的他?”
龙四说:“是花满楼总管花不败。”
郝姑娘又问:“你应该知道冯善遇害了,现在的冯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