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
冥河说:“为了江湖虚名,你这是何苦?”
白欢喜说:“都怪我自己。”
冥河再问:“那这次是谁找来了范无救?”
白欢喜不再隐瞒,只好如实回答:“是拜火教。”
冥河听到拜火教这三个字,亦是吃惊道:“拜火教的教徒都是禽妖,禽妖在这世间少见,又善于飞行,常隐迹江湖,来无踪去无影。不知道平安公子如何得罪了它们?”
白欢喜说:“我捕杀了一只受伤的禽妖,夺了它的翅膀,取了它的羽衣。”
冥河说:“拜火教可不好对付。可是他们为什么不亲自来?”
白欢喜说:“江湖传言,朱雀重出江湖,这拜火教现在应该是陷入了内斗之中,根本没有时间来顾及这只禽妖的生死,所以找来外人替他报仇。”
冥河说:“这只禽妖的尸体现在何处?”
白欢喜不说话,只是喝了一杯酒。
冥河却追问:“但说无妨。”
白欢喜再喝下一杯酒,吞吞吐吐地讲:“为了得到他的羽衣,我,我,我……”怕是难以启齿,白欢喜稍作停顿,又喝下三杯酒,才得意地说:“我已经把他的精血吸干,为了不走漏风声,将他的尸骨烧成了灰烬。”
冥河反问说:“那你杀死它的消息怎么会走漏风声的?”
白欢喜懊悔地说:“我猜想那日受伤的应该不止一只禽妖,应该是那只禽妖掩护了自己的同伴。”
冥河说:“如此说来,即使杀退范无救,还有拜火教的妖魔来杀你,你要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