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再多睡一会儿,郝姑娘非要踢他的屁股,将苏打从屋顶踢到了院子里的树杈上。
苏打挂在树上看到了郝姑娘,不怒反喜:“郝姑娘,你终于好了,我在外面都急死了。”说着飞回屋顶。
郝姑娘噘着嘴,不理他回屋去。苏打像癞皮狗一样追在屁股后面,问:“怎么?是不是醒来发现我不在身边生气了?宫主给你疗伤,不让我打扰。”
郝姑娘说:“你不是要去落花坡找花蓉吗?怎么还赖在我身边。”
苏打嬉皮笑脸地说:“枯跑来对我说花蓉有危险,这件事我要和你商量,你不同意,我决对不去。”
郝姑娘扯着苏打的耳朵说:“没良心的负心汉,快要结婚了,还要与我商量逃婚,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尽管耳朵痛得厉害,苏打还是笑着说:“你不舍得,我知道。”
苏酥知道两个人是在打情骂俏,便一声不吭地看着。搬弄是非的明瞳却浮出墙面,像一个走出来的画中人,拉住郝姑娘的手说:“别打了,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
郝姑娘知道明瞳话里有话,就问:“明瞳,你是说花蓉来了?”
明瞳回答说:“她拿着请帖来的。”
郝姑娘说:“她不是说自己有危险吗?怎么来这里了?”
明瞳说:“来的人说自己不叫花蓉,叫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