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实在是太纯了。
这么纯这么乖,干点什么都腼腆的不敢反抗。
我只是亲一口已经很有道德了。
要不是他是季姐的弟弟。
今天晚上我可不一定会当正人君子。
光是这么亲一口,季星榆就已经害臊到全身上下都熟透了。
我看他僵硬着身子,眼眶泛红。
估计我再碰他两下,他能直接被吓到离开酒店。
“你睡吧,我去抱床被子睡地上。”
灯光熄灭,只剩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
我抱着被子睡在地上,故意发出不舒服的咳嗽声。
没一会儿,从床头探出了季星榆雪白漂亮的脸蛋。
我用余光瞥着他,故意咳得更加可怜:
“咳咳.....”
季星榆终于扛不住道德的谴责,小声问道:
“姐姐,你睡得不舒服吗?”
“可能是地板有点凉,没事,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姐姐。”季星榆犹豫道,“要不然你上来和我一起睡吧。”
“你邀请我?”
季星榆脸色瞬间泛红:“不是,姐姐睡床头,我睡床尾。”
我麻溜抱着被子爬到床上,不顾他的反对直接跟他肩并肩躺了下来:
“只有妻夫才会一个床头一个床尾,我们就这样睡,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季星榆今天的底线已经一破再破,现在堪称一个破碎到极致的花瓶。
我才不管他怎样僵硬着身子,转动着占据了床的一小边。
他越躲我还越兴奋,偏要跟他贴在一起。
在他小心翼翼挪开时,我直接抬起胳膊拢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真软啊。
年轻小男生的腰就是不一样。
光是抱着都觉得幸福感满满。
被我强行抱了一整晚的季星榆眼下青黑一片。
唯独我容光焕发,仿佛从他身上汲取了生机一般的精神抖擞。
“等会儿我送你回家,我想吃你做的早饭。”
季星榆嘴上被亲破皮的地方结了一层薄痂。
他小心触碰了一下唇瓣上的伤口,闷声道:
“姐姐,我先不回去了,我这几天去基地住。”
“你是怕伤口被你姐看见吗?”
我在他柔软的发顶上轻柔抚摸:
“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很正常,你姐以后是要结婚的,你应该考虑下你的未来。”
季星榆抬起头,十分认真道:
“我想登上最高赛事的领奖台。”
“我承认你打游戏是有一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电竞圈女多男少,你就算有本事,也没有人会真正的认可你。”
我叹气道:“女野王不用露脸,随便剪点片段再加个配音,都有大把的粉丝愿意为她花钱,你就算技术再强,只要你不是女的,都不可能在电竞这一块真正封神,考虑下我的建议,我不会害你的。”
季星榆沉默了许久。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电竞圈更新迭代极快,一岁一瓶颈都不为过。
且不说他之前赚了多少钱,他要是真能闯出一番天地,也不会受困在季淮身边。
一个连原生家庭都无法摆脱的少年。
纵使他心中有再多宏伟的理想,最终也只能被现实淹没。
我不觉得我说的话太现实,太残酷。
不管季星榆在电竞方面有多高的天分,又有多努力的练习。
只要他不是个女的,他就很难有出头的机会。
比起看见季星榆在电竞圈实现自己的理想,成为我触碰不到的新星。
我更愿意他蜗居在直播间里,靠着我勉强维持生计。
小男人不能太强悍,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有理想有抱负的男人。
“我可以带你搭建直播间,从零开始,只要你相信我,我有办法把你捧成大网红。”
“姐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觉得你挺乖的,我喜欢乖孩子,不行么?”
季星榆侧头看向我,他的瞳孔颜色偏浅,清透明亮:
“谢谢你姐姐,我再想想......”
“嗯。”我道,“你先别走,我去买点东西。”
五百一晚的酒店,加上昨天晚上给前台塞的一百。
光是住酒店就花了我六百块。
我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在据理力争下和店员要来了免费的创可贴。
上楼时,创可贴在我指尖揉成了皱巴的形状。
我在进门之际弹掉了身上不小心抖落的烟灰,整了整衣领,拿着皱巴的创可贴进门。
“贴上这个,就不怕被你姐看见了。”
季星榆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