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他的手,强势的包裹住他的掌心:
“胆子这么大,之前不是看我两眼都害羞吗?”
季星榆小声道:“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季星榆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红着脸看着我,琥珀色的眼眸剔透漂亮。
他身上穿着电竞队员的队服,红黑夹克透着股意气风发的少年气,拉到顶端的拉链底下,露出了一小截皮质项圈。
我看着那一截皮质项圈道:
“早上戴的好像不是这个?”
“嗯。”
季星榆摸了摸脖颈上带着的项圈:
“姐姐送的,戴着会有安全感。”
折下来二十块钱的项圈,居然能有此奇效?
我笑道:“这么喜欢我送的?以后被你女朋友看见了怎么办?”
季星榆脸上的笑容褪去,神色变得苍白:
“姐姐,你说什么?”
“开个玩笑。”
我将剩下的三根烟花棒放到他手中,示意他去看不远处正在聊天的两人:
“她们俩和好了,你姐姐是真爱你姐夫,她都愿意放低身段道歉。”
季星榆还想着我刚刚说的那句话,他心不在焉握着我的手:
“姐姐,你是在开玩笑吗?”
“是啊。”我半真半假道,“你不会当真了吧?”
季星榆很认真:“姐姐说的每句话,我都会记在心里。”
纯情小男生就是这样,随便逗弄一下,就能让他将整颗真心都献出来。
我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乖巧漂亮的脸蛋,用手指故意捏着他的项圈,触碰他的喉结。
季星榆瑟缩了一下,连耳朵尖都透着红。
凸起的喉结在指尖颤抖,我的眼神渐深:
“这么乖,摸喉结也不躲?”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被碰喉结。
季星榆的眼睛发颤,眼泪一下涌了下来。
晶莹的泪水顺着他白嫩的脸颊不断滚落,湿漉漉落到了我的手背上。
“你是姐姐的乖小狗,不要哭。”
我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动作却愈发具有侵略性。
季星榆顺着我的力道靠在了我怀中:“我不哭,我很乖。”
项圈被我调整了一个方向,心形的立牌落到了后颈上。
我看着他唇上不太明显的唇珠,笑道:
“星榆的嘴巴很软,我听说说嘴唇软的男人性格也软。”
季星榆嗓音泛哑:“姐姐要试一下吗?”
我撩起眼看向他。
季星榆在我心里一直是只软绵绵的白兔。
稍微碰一下都害羞的不行。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估计等于献祭一般将自己全盘交出。
我看着他湿润的眼睛,吻去了他眼角的泪珠。
泪水的味道微咸。
他的泪水没有因为一个吻而消失,反而更加潮湿地落到了我的指尖。
我低声道:“星榆,你喜欢我么?”
季星榆的眼里泛着水光,他没有躲开我的视线,而是靠在我的手中蹭了蹭:
“喜欢。”
我不意外他的回答。
少年人的感情太纯粹热烈,不加遮掩的偏爱时刻都在告白。
我想要逗一逗他的心思逐渐变淡。
在季星榆虔诚的想要拥抱我时,我漫不经心道:
“玩烟花吧,你姐她们应该差不多完事了。”
季淮的物业费没白交。
天色刚暗,街边的路灯便接连亮起。
我看着余阳手中拿着的一捆烧的只剩棍子的烟花棒,轻笑道:
“姐夫好勤俭,连棍子都不舍得丢。”
“他不舍得丢的是我们的爱情。”
季淮道:“我和阳阳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了,今天多亏了你,晚上一定要让我请你吃饭!”
“算了吧,你们小情侣之间吃顿烛光晚餐,刚好让姐夫施展一下厨艺。”
我捏了捏季星榆的手,示意道:
“你回家帮忙收拾一下,地上挺脏的。”
季星榆明显比之前还要不舍,接连好几次回头望我。
我看着他栗色的短发隐没在黑暗中。
莫名幻视了一只毛茸茸摇尾巴的小狗。
挺可爱的,就是有点太粘人。
轻易得到的男人没有征服感。
我不缺男人。
我只缺刺激情感的东西。
......
“你别看手机了,来帮我想想办法,写真我都给他拍了三套,夜宵也吃过几次,叫他和我去酒店就是不去。”
Lina抓狂道:“他说什么太急了,慢慢来,现在谁有空跟他慢慢来,我是个肉食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