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涂抹的快要破皮,屋里也到处喷洒过一遍,还叫人烧艾,折腾了好一番。
“里面缝了这么多脏布,为什么我从没嗅到气味。”卫婵事先检查过的,而且很细致。
李少英从被子四角坠着的铃铛里,微一用力,就将香熏球似的铃铛掰开,从顶部掏出一个香包,直接倒在桌上:“这么大剂量的麝香,便是狗鼻子,也嗅不出什么,而若盖了这被子,就算命硬,没被过了天花,怕是长久也不能有孕了。”
卫婵后怕,牙齿都在打哆嗦:“薛氏,好毒的心。”
“还不止呢。”李少英拿过那锭青金墨,敲了敲:“这个玩意儿,更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