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秦国使臣求见。”
自昨日韩国使臣到达新郑,张开地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
“传。”
姚贾、杨瑞带头,身后还跟着四个兵士,每个人手中托着一个盒子。
“外臣见过韩王”
“秦国使臣免礼。”
“韩王,我王得派我等前来送件礼物给韩国。”
姚贾说着,让身后四人上前。
韩王安看了看身侧的内侍,内侍上前接过一个盒子。
“打开看看是何物。”
“啊”
内侍打开盒子,吓得蹲坐在地上,手中捧着的盒子也“砰”一声摔在地上,盒子里面的人头咕噜噜滚了好远,正好滚落在张开地脚边。
张开地忍着心中惊恐,往后挪了几步,其余大臣也一个个退后几步,震惊的看着姚贾几人,随后就是大怒。
“你秦国这是何以,公然把人头带入我韩国朝堂,是欺我韩国无人呼!”
“虎狼之秦果然不懂礼数。”
朝臣慷慨激昂的怒骂让韩王坐直了身子,好似找到了地气。
“秦王何敢欺寡人!”
“岂有此理。”
对于韩国君臣的反应,姚贾、杨瑞和等人丝毫不惧,“把其他的盒子都打开。”
“诺。”
姚贾上前一步:“近日我秦国上卿在咸阳被人行刺,这些人就是行刺之人。我秦国蒙将军审问后,得知这些人居然是韩国派往我秦国之人,目的就是要掳走我秦国上卿。顾,我王派外臣前来问问韩王,可是欺我秦国无人呼!”
闻言,韩王瞳孔都缩了缩,下意识看往张开地的方向,张开地轻轻摇了摇头。韩王坐直身子,问:
“这,寡人何曾派人去刺杀你秦国上卿。”
“你秦国莫要诬陷寡人。”
“秦人无理,尔敢公然诬陷我王。”
“秦人果然卑鄙。”
“对,秦人狡诈,我等怎知这是不是你们自导自演之说。”
姚贾转身扫视了一圈,道:“打斗中,我秦国还缴获了这些贼人的佩剑,均是你韩国所造,证据就在殿外,可要呈上殿来?”
今日,我姚贾必定把这罪名给你韩国坐实了。
“姚贾大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否有可能是这些人故意用了我韩国佩剑栽赃于我韩国。”
张开地捋了捋胡子,笑看着姚贾,慢悠悠的开口。
“丞相,你韩**中所用佩剑难道还能轻易被人盗取了不成!”
将军。
“这……”
若是承认,那岂不是他韩国无能,连把佩剑都看不住。若是不承认,那这刺杀秦国大人的罪名也同样落在韩国身上。
张开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朝臣也议论纷纷。
韩王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没有谁能接下此事。
“姚贾大人,大殿之上岂能携带兵器,就不用呈上殿了。”张开地再次开口。
“由你韩国选出可靠之人带上殿便是,我秦国之人不插手。”
将军*2
杨瑞和身为武将,从始至终看着姚贾表演,心里止不住感叹。
以后可不能得罪这姚贾,太能说了,衬得本将这张嘴跟摆设似的。
“不知这些刺客刺杀的是秦国哪位大人?现在可安好?”
暂避锋芒,张开地岔开话题询问。
“唉,”姚贾叹了口气,摇摇头,一脸悲痛,变脸之快让杨瑞和叹为观止。
“韩王,众位大人有所不知,张大人本就身子虚弱寿数不长,日常都需要好生保养着,各种珍稀药材是每日服用。”说到这里,姚贾心中暗自跟张远青告了罪,得罪了张大人,我着也是为了秦国,“每次上朝大王都担忧张大人身子,下朝后群臣都是避让张大人车驾,让其先走,就怕张大人耽搁一会儿染上了风寒,大王也是三五日比差医师去给张大人诊脉。如此小心,张大人这身子还是不得康健。整日咳嗽不断,汤药不停。”
杨瑞和等人死死地压着要翘起的嘴角,把半辈子经历的所有痛苦都想了一遍,这才忍住了没有笑场。
韩王:这样的病秧子你秦国也用?
韩臣:难道秦国真的无人了?
“众位,张大人都这样了,居然还有人去刺杀他。这些贼子于心何忍啊。”
“韩王,众位大人,我秦国制造的纸笔想必大家都知道。”
那当然。
他们还都去买了呢,就是这价格贵了些。
“这制造纸笔的办法就是张大人想出来的。”
“我等皆是读书人,纸笔的重要大家都明白,而张大人却将这些造价不凡的纸笔甘愿拿出来低价出售,为我等读书人提供便利,张大人此举可谓是堪称圣人之举啊。”
“那是。”
韩臣交头接耳,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