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能够在最大程度上避免双方的合作出现问题。
“对啦,还记得咱们之前谈过的那件事吗?”看着他将牛皮纸袋拿走,赵成浩摸了摸鼻子,问道。
“哪件事?”安如松随口问道。
“花牌网站的事,”赵成浩说道,“你能不能搞一个那样的网站出来?咱们完全可以在这方面进行合作,你负责技术,我们负责运营和推广。”
“沈先生知道吗?”安如松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他只是反问道。
“泰安叔很有兴趣,”赵成浩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如果你能解决技术上的问题,我们就能在菲律宾建一个点。”
安如松笑了笑,说道:“成浩哥,不是我小瞧你们南部洞派,我只是想提醒你们,菲律宾的情况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网络赌博的圈子,水深得很,不管是马尼拉,还是邦板牙,亦或是别的什么地方,但凡涉及到这个圈子的,都躲不开......”
他抬起一只手,朝西南方向指了指,意有所指的说道:“咱们大韩民国隔海的那位邻居,冒冒失失的往里面闯,很容易惨死的。”
赵成浩最初没有反应过来,他还下意识的朝安如松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但他还快又反应过来,恍然道:“哦,你是说......”
安如松这番话可不是瞎说,在他前世的时候,不管是在缅甸,亦或是在菲律宾,不管是电诈行当,还是网络博彩,基本都是韩国西南边那位邻居的国民在操弄。
那个正在崛起中的国家,地缘广袤,人口众多,好人多的很,但杂碎也是有一部分的,比如那谁,那谁,那谁谁谁,都在菲律宾的网络博彩行当里捞了不少钱,而他们赚到的每一分钱上,都沾着自己国人的血呢。
当然,前世的安如松也不是什么好货,如今即便是重生了,他那德行也没该多少。
只不过干这行的有个特点,他们都属阉兔子的,正常的兔子不吃窝边草,而他们这种阉兔子却是只吃窝边草。说白了,就是自己人只骗自己人,就像韩国人也只骗韩国人一样。
所以,现如今的安如松干起这行当来,自然是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赵成浩明显的不懂行情,听了安如松所说的这番话,他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说道:“说什么也要试一下的,毕竟这里面潜在的利润太有诱惑力了。”
安如松默然点头,尽管他表现的似乎颇为忌惮,其实在内心里,他巴不得南部洞派的人早点动手了。
就像他说的,菲律宾的情况非常复杂,如果他自己动手去做这些事的话,估计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尸体。而南部洞派的人就不用担心了,至少是不用他去担心了。
“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我自然可以担起技术方面的工作,”从办公桌上跳下来,安如松面色平静地说道,“至于合作分成,你可以转告沈先生,我只需要零点五个点。”
“哦?”赵成浩愕然,他显然不明白安如松为什么主动要求这么点分成。
“不要以为零点五个点很少,”安如松笑了,他将牛皮纸袋拎起来,一边转身朝外走,一边说道,“其实这些我也觉得很多了,只希望将来这件事真做起来的时候,你们不要嫌我拿的多就好了。”
说着话,他走到门口。
“啊,对啦,”在开门的一瞬间,他又停下来,头也不回的说道,“刚才那两个女孩叫什么来着?张元雅、张元荷是吧?既然你不想看到她们,那我就把她们带走了。”
赵成浩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又提到了那两个狗崽子。当然,他也根本就不在乎那两个人,世界那么大,他哪有精力关心那么多与己无干的事情啊。
拎着牛皮纸袋,安如松从一路走到一楼的大厅,正如赵成浩所说的,张元雅姐妹两仍旧赖着没走,相反,身为姐姐的张元雅竟然还坐到了安如松开的那台机器前面,而在她的后面,还围了四五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