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也是个寿终正寝啊。”
“说不定，比我的未来都要好。”
李渔心底吐槽着。
虽然不是很想相信，但他所窥见的就是如此。
乔瑟夫这位女装大佬将来能混得很好，大概率能成为一尊附属神，次级神。
至于李渔自己的命运？
他看不出来。
不过，他能看到用乔瑟夫来钓什么，同样让李渔颇为惊讶。
“若以其为饵食，将百分百能钓来【万变之主】的一部分神性权能。”
“有很大机会能借此进入万变之主的神国，从而借用乔瑟夫之躯，偷窃出大量有价值的宝物，或是其他好处。”
“除此外，乔瑟夫本身也算是一条大鱼。”
“他未来很可能成为一尊与‘欺诈’、‘知识诅咒’、“愚弄”相关的神性实体。”
“这部分神性，或可窃来。”
“作为一尊未来的欺诈之神，他同样有资质承担我体内所有的污染反噬。”
“嘶！”
“真正的大货啊。”
连李渔自己都没想到，女装大佬恐怖如斯。
乔瑟夫作为饵食的价值，几乎是碾压车厢内其他存在了。
用他能钓来神，他自己也能成神。
也就是说，只要能将之炼为饵食，大好处将唾手可得。
一瞬间，李渔有了决断。
第一个饵食目标，出现了。
不是星泪也不是左慈傀，必须得是乔瑟夫。
如何将之炼为饵食？
如果是在别的时刻，或是别处，还真是很难做到。
饵食可不是随意炼的，每一份都需要下心血，还需要对方吞服，才有可能建立心魂层面的诡异联系。
某种程度上，完全相当于是“当面下毒”。
要当着一尊强大神选者的面下毒，并且要他下一刻就吃了，这毫无疑问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
但李渔，却觉得把握太大了。
只见车厢内，有了决断的李渔，忽而开口道：
“诸位！”
“接下来是我压箱底的超凡灵食，是让【禁神】都垂涎不已的美妙味道。”
“这将是顶配版本的【混沌汤】，只有一份，谁先抢到便是谁的。”
“它的效果虽然是一次性的，却非常美妙。”
“除了汇聚世上所有的味道之外，它还可以让食用者感受‘混沌’的力量，并在未来一段时日内，维持极高极高的灵感，至少比原有强数倍。”
“而且，它并无丝毫代价。”
李渔说完后，便飞快动作起来。
完全是全心全意，沉浸到了烹饪之中。
他的形容，极具诱惑力。
什么混沌……什么所有美味……数倍灵感……听起来很美好。
但众人只当他在吹嘘。
这种级别的超凡灵食，若是出自【食神】、【禁神】这样的神性实体，那很可信。
而李渔，明面看来却是帷幕之主的信徒。
换句话说！
这就是一个戏子。
戏子会做美食？
好吧，确实是会的，众人猛地都想起了自己还在吃着免费自助餐，味道上的确无可挑剔。
不过依旧不承认李渔有那种手艺。
直至下一息开始，比先前任何时候都要浓烈，都要美味，都要复杂的炁息，开始一丝一缕充斥着顶层车厢。
美味甚至化出了形，好似氤氲仙雾，又好似混沌旋涡。
哪怕嗅上一缕！
众人也都立刻察觉自己体内灵感在提升，与自家“真神”之间的灵应勾连，因此稳固了许多。
顿时所有人都明悟：李渔说的是真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预备好了哄抢。
他们的视线中，穿着“闲人皮囊”的李渔，活脱脱就是一位混沌灵厨。
无比优雅的往那坩埚里面加入各种腐烂、污秽的东西，口中还不断嘀咕着：
“加一勺从慈父花园中流出的霉菌，再来一碗孽神眷族榨成的汁液，还有一头明显信仰着血神的怪物脓血……嗯，不够不够，继续加，再来一份饥饿，一点佛祖的灵壤，魔犬的脑髓，万变的诅咒……”
众人越听，越是心惊。
同时，也越是垂涎。
虽然看起来这些蕴着众神神性的“食材”，都是一些边角料，或干脆就是腐烂的，变质的玩意。
单独拿出来使用的话，至多也就获得微不足道的，一次性的效用。
代价和副作用，还极为惊人。
可这么大数量，并且组合在一起，被烹饪成一道美味佳肴，这谁能忍得住？
所有人都开始疯狂咽口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