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低着脸,直到宴会结束再没抬起过头。
德妃对儿子的行为也不满,宴会结束后拦住了要出宫的儿子,与他教说。
“你怎么回事,越王府里的事与你何干,何必帮着他解释。”
德妃不满的斥责,“皇后为何说那些,还不是帮着你打压政敌,长辈一片苦心你不买账就算了,反还帮着对手说话,像什么样子!”
“什么政敌,什么对手,我听不懂母妃在说什么。”凌恒清冷如冰,“这种话母妃往后不要再提,儿臣不想再听到,另者也劝谏母亲一句,不要与小人同道,以免被带偏。”
“你这是什么话!”
德妃惊讶儿子的冷漠态度,也惊讶儿子口中的小人,难道在他心里非但没有把魏氏看做亲眷,还当坏人看待?
“真心为你好的长辈你不亲近,一心害你的异母兄弟你倒视如手足,你还辩不辨是非!”
“皇后与咱们是姻亲,你要敬重长辈,还有,不管你私下对自己妻子什么态度,在外总要做到夫妻相敬,新婚夫妇当众不睦,都是让人看笑话。”
笑话?凌恒嗤笑,“这场婚事原本就是个笑话。”
“你!”德妃气得直哆嗦,可生气之余更多的是诧异儿子对她的冷漠态度。
魏鸾立在远处眺望,瞧着母子俩气氛不对,不敢轻易上前,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转头就见是元锦书走了来。
明王正和越王在殿外说话,闲来无事的元锦书独自来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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