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从官府的手中,抢夺走活命的口粮?】
【哪怕是普通人,都能够知晓,这不可能!】
【“因为。”】
【“官兵可不是吃素的。”】
【“他们或许对付不了外敌。”】
【“但是应对百姓绰绰有余!”】
【治不了外人。】
【还治不了你们?!】
【这句话说的就是这些官兵了!】
【甚至。】
【可以说。】
【在面对百姓、处理百姓的时候、他们比任何人都要专业!】
【“不然。”】
【“若是随便一群百姓。”】
【“都能抢夺官府粮食。”】
【“那早就已经有人造反成功了,何至于现在还是承国的天下?”】
【陈怀信的目光看向远方。】
【他当然是清楚这件事的。】
【而这次的造反。】
【他就没有想过依靠那饭都吃不饱的百姓成事!】
【这些百姓更多是制造声势、将承国粉饰的太平给扯下!】
【“至于真正的造反之物。”】
【“正是……”】
【“那让道士炉子经常发生爆炸的东西!”】
【陈怀信的目光看向了道观主。】
【既然是要造反。】
【自然得做准备。】
【他在跟道观主聊过之后,便从那道观之中,找寻到了制造火药的原材料,若非是如今白糖极其珍贵,他还想要往那里面,再混入一点白糖。】
【如此一来。】
【也不用什么了。】
【直接将那炸药扔出去。】
【便足以踏平巨鹿县了!】
【“不过。”】
【“现在也可以了。”】
【“这火药的威力或许不大。”】
【“但若它为仙法呢?!”】
【陈怀信看向了道观主。】
【而在他们带着一大群百姓,向着巨鹿县的城门而去时。】
【那守城之人自然发现了他们,也第一时间通知了官府。】
【“本官就知道。”】
【“这道教早有异心!”】
【“如今聚集如此多刁民,必定是要来生事!”】
【“通知县尉,让其领兵,将他们给解决掉!”】
【县令知晓此事后,自然就将他们认定为,是想要造反的刁民。】
【或者说。】
【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
【带着一大群来到城门。】
【这难不成是想来拜个早年?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除了生事!比如讨要粮食,比如讨要衣物,就断然不会有别的可能了!】
【至于自己猜错?那错便错吧,反正只是一群屁民,死了也能少点事情!】
【“以为人多。”】
【“本官就会屈服?”】
【“哼!”】
【“若是人人有样学样,若是人人都是如此。”】
【“那本官又该如何展开工作,又该如何替陛下牧民?”】
【“本官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县令脸上带着不屑的神色。】
【若是有人好好说话,跪下来求求他,他或许还会善心大发,随意扔些三瓜两枣什么的,来帮助一两个幸运儿度过冬天。】
【毕竟官府老爷们,偶尔也是会怜悯他人的。】
【但是像现在这样,连招呼都不打,就私自召集那么多人,这种逼宫之事,只会让他更加愤怒!】
【而那县尉在听到县令的吩咐后,二话没说就领着官兵,准备在那些刁民之中,来显摆一下自己的威风!】
【现在这种时节。】
【可没多少娱乐。】
【干脆就拿这些刁民,来活动一下筋骨,增添几分乐子!】
【但就在他领兵走出城门时,他却惊愕的发现,那站在刁民面前的男子,正在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就像是道教在做法一样。】
【这让他顿时笑出声来,也让身后的官兵满是嘲笑。】
【“那牛鼻子老道在叽叽歪歪说些什么呢!”】
【“真就整日烧香拜佛,把自己都拜傻了?”】
【“烧香拜佛是佛教的,不是道教的,他这应该是跳大神跳疯了!”】
【“跳大神也不是道教的吧?算了,反正都差不多,就纯纯的傻子罢了!”】
【“……”】
【巨鹿县的县尉与官兵在嘲讽着。】
【陈怀信身后的百姓同样愣住了。】
【虽然说。】
【他们都喝过符水。】
【可谁都知道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