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平安保证不会过度时,母亲勉强同意,提醒他行事还是要适度,毕竟对象是一位女孩。
陈平安一口答应却未有所动,静心等待舅舅回归。
一天,意外看到许久未见的小舅舅焦虑不已,旁人围观讨论的嘈杂引燃了他的好奇心。
他邀约张立国一起去凑热闹,“伟业兄弟,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两人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一同骑车穿过街头,停下车后,他们靠路边立起车架,分开众人,陈平安开口说道:“大家让一让,这是我们家的事情,男女之间的事没看头,别闲操心,各自忙去吧。”
这话引来一些围观者的抱怨。
有人问:“你来掺什么事儿?”
陈平安简单回答:“只是路过。”
那人一时词穷无言应对,引起人群一阵笑声。
不理会他们的质疑,两人勇敢向前。
如同闯过一道道难关,眼前是张云鹏与靳群围绕黄瓜架展开唇枪舌战,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小舅舅脸色通红,面容扭曲,对靳群呵斥:“泼妇!别再这里耍花样!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诡计?立刻滚蛋!”
此时的靳群也是一脸怒火,回敬道:“张云鹏,胡说什么!我才不屑于用自己的清白作交易!如果你再撒谎不休,我保证你的嘴巴无法愈合!你想逃开责任,事毕还想推卸得干干净净?让人看你算不算个男人!”
张云鹏气得满脸通红,呼吸紊乱,愤怒让他言语失措,唯有怒视着对方哑口无言。
直到这一刻,陈平安仍然不能确定事情的。
这个年代娱乐匮乏,人们能看到这样的戏剧表演,欣喜异常。
每个人的欢笑像盛开的花朵,在现场蔓延。
内心嘲笑那位女士手段之狠辣,她的行为如此不顾形象,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摊牌,令人震惊。
她的目的昭然若揭,不顾一切的追求结果。
要不是前几天一个与靳群熟识的朋友证实了这些,陈平安早已确认她的演技出色,容易别人。
注视着靳群的表情,陈平安眼底冷意逐渐加深,原来不了解不知道,查清楚了竟是这样的惊天。
这位女士的心机如此【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陈平安那位认识的人怎么会如此明察秋毫呢?
他曾与靳群的弟弟共同饮酒时,那个酒后失言者自吹他的姐姐新近攀上一个豪富男子,这个男人的财力充足,足以洗清他巨额赌债的罪名。
而且他还透露说,他姐姐并没逾越界限,仅仅是伪装和一位叫张云鹏的男人进入酒店,在没有实质往的情况下达成了目的。
至于那个谣传中的场景,不过是月经的巧合罢了。
听到这些话,陈平安心中暗想,与其说是姐姐的狡猾演技,不如说靳群在编织谎言方面也毫不逊色,游刃有余,毫无困难。
最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她撒谎时毫无尴尬神情,内心的冷静犹如操纵一切般自然,好像十分自信能控制张云鹏的命运。
小堂弟还存有些许困惑,但这对于陈平安已不再是秘密。
他不可能让他的小堂弟默默地遭受如此不合理且侮辱性的误解。
他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然后缓步前行,狠狠地盯着他们二人,开口问道:“二位,你们可明白失掉声誉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当看见自己外甥突然出现,而且亲历他们在大街上举止暧昧,张云鹏脸色一僵,慌忙收起搭在靳群肩头的手,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突然就到这里了?”
靳群亦有些愣住,放开手,羞赧地低头,望着映红她面颊的足尖。
“我只是来看看这出喜剧,全城人都在谈论呢,说是大马路上演了同志,当然要去瞧瞧热闹。
如果不抓紧来看看现场,多遗憾呀。
嘿,别停手呀,持续点,让其他人也都见识一番。
嗯,对了,听说靳姐姐在积水潭医院骨科工作对吧?正是大展身手的好时机呢,怎么不多表现一些?哎,怎么不演下去了?是不是观众不够热情?”
陈平安无情地讽刺道,随后转向围观群众高声呼唤:“嘿,朋友们,别光看着,鼓掌给他们加油呀。”
陈平安的确刻薄得很,用的是字字讽刺却不带粗鄙,还为他们的“戏”
呐喊助威。
观众们十分配合,喝彩、拍手、起哄的人接踵而至。
有人喊:“继续,表演得还不够深入呢。”
马上有人附和:“医生,你的勇气呢?施展出来,干掉这家伙!”
还有一个女性不甘示弱:“说什么胡话,看那个女的根本有问题,行为轻浮可疑,肯定有企图,她的同伴那么帅气啊。”
陈平安侧首一瞥,这位观察细腻,似乎是
在被靳群强行按捺下来后,她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