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一分不少都会补足。
关于这个问题,陈平安同学……”
尽管对此极度不满,郗平安还是举起手制止了他:“就说到这儿。
再次提醒你,回到家后请务必告诉梅慧,让她今后遇上我和唐恬最好绕路而行,如果还有恶意报复的想法,我会毫不客气。”
梅东城连忙连连点头,答应得心虚并自承曾在家训导过梅慧不得再生事端。
看着这些情况,郗平安心底踏实许多:起码确保唐恬不受任何形式的伤害了。
不论女生们的真实想法如何,他也已经尽了自己的保护,防止唐恬卷入危险中。
这场约定的聚会照旧进行。
早在此前多日,为了招待同学们的热情招待,郗平安便提前告知周建刚取消了本周日中午所有的预订,只接受预约并且告知全满。
周建刚毫不犹豫地遵照他的命令行事。
总计四十名同学,再加上特地被邀请的班主任谢广坤,还有负责数学和英语的教学老师,四桌位置坐得满满的。
餐桌上堆满了丰盛的菜肴——整整十六道菜品全是鸡肉、鸭肉、蹄筋、羊肉以及各式各样的肉丸,热闹非凡。
男生们豪饮畅谈,时不时举起酒杯敬向郗平安。
笑声和交谈交织在整个空间,气氛愉快至极。
郗平安观察到,在共同的日子里,唐恬已完全适应了班级,总有女生相伴她身边,低声交换着女生们的私语与秘密。
姐姐唐恬的笑容更多带着温暖,防备心也缓和下来,变得乐于与大家交流。
这让郗平安如释重负,他把这看作一场游戏,同时帮助唐恬找回快乐,并借此契机洞察人们的个性和想法。
谢老师带着真诚的热情,多次举杯和郗平安交谈,席间满是对郗平安的帮助充满感谢的话。
郗平安总是以微笑应对,接受这一切的关照。
对于谢老师在不尽如人意的学校环境里,以及不靠谱校长带来的困扰,郗平安深感理解。
看着谢老师渐见稀疏的发线,他的心怎么也不会无动于衷。
陈平安怎可能只凭个人感情轻易撼动郑校长的位置呢?这样做显得过于霸道。
只怪谢老大近期霉运连连,面对谢广坤,陈平安所能做的只是让他多喝几杯,回家好好休息,如同一句古老的谚语所说:“借酒浇愁愁更愁。”
陈平安和赵伟东一同联手,经过几次的较量,最终谢老先生落败下阵。
转眼间已经进入了十月的下半程。
那时接到田文明的来电,正在和赵伟东、周建刚核对财务账目的陈平安,三人围坐在一起,看着计算器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满脸兴奋。
开业一个半月后的经营利润剔除了水电、人力和原料费用,还有一些其他开销,纯利润竟然达到了三万四千四百元。
周建刚忍不住赞道:“做餐馆这活儿,挣钱真的不要太容易。”
赵伟东微笑着眯起他狡猾的眼睛,“我算是明白了现在的情况,盈利的方法多得很,比如做餐饮或者贩卖商品,只要有了商品,总能找到销路。”
陈平安点头表示赞同,“一鸣说得很对,我听说现在在东南沿海,甚至是澳门地区,有些人专门倒卖海外服饰,收益甚至超过十万大关。”
周建刚惊异地吸了一口气,谨慎地询问:“这是走私吗?”
陈平安轻轻颔首:“是的,情况大抵如此。”
正聊着之际,电话响起。
刚刚接通后说了“喂”
一声,田文明紧接着说道:“平安,塑料布我已经找好了,你直接去塑料厂找谭厂长拿就可以了。”
这段时期以来,陈平安全身心投入到其他事情中,直到此时田文明提起,他才想起那些等着塑料布搭起蔬菜棚的村民们,自己差点忙得忘记这茬儿。
猛地拍拍额头,陈平安冷静地说道:“老哥,如果刚才不提醒我,我真的可能会去找你。
你是不是把我这个兄弟的事忘光了?这么长时间才想起?”
赵伟东和周建刚面面相觑,无奈苦笑,很明显,陈平安的抱怨能力又上了一个新台阶,接近于炉火纯青。
田文明听了这些略感尴尬,轻声辩解道:“其实我一直没忘,最近真的很忙,所以才会耽搁到现在。
别怪我,要找人问责,去找你的义父聊聊吧。”
外界皆知田震是陈平安的干爹,但实际上他们二人并未公开正式承认这一关系。
当初认作干爹,陈平安是无奈之举,因为老夫人不允许任何形式的拒绝,无论是否同意都会有严重后果,仿佛稍微表现出抗拒,“不同意”
的回答都似乎能让他置身于生死边缘。
尽管田震待陈平安关爱有加,却从不强行要求他以干爸相称。
那次与田震会面时,陈平安仅敷衍应酬了几句。
说实话,陈平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