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祁师兄。”众人异口同声,声音里满是真挚的悔悟与歉意,“我等知错了,昔日不该讥笑侮辱姬祁师兄,望师兄宽恕。”他们跪在姬祁面前,头颅低垂,似乎要以这种方式向姬祁传达最深刻的歉意。
朱风程更是自怀中取出一枚令牌,那正是姬祁昔日掷入湖中的那一枚。他双手奉上,毕恭毕敬地将令牌递至姬祁面前:“此乃师兄之令牌,请师兄收回。”
姬祁悠然地将视线掠过满院跪拜的众人,他轻描淡写地接过那块标志着他身份的令牌,举动随意得仿佛它只是路边一块不起眼的石子。
随后,他以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将令牌轻轻抛起,它便悄无声息地落入了他宽广的衣襟内,未引起丝毫动静。他未发一言,转身离去,步伐沉稳而坚决,仿佛内心已有了确切的目标——那是通往高台、继续他无尽修行之路的方向。
“姬祁师兄。”朱风程的声音中带着一抹急切与忧虑,终于按捺不住,打破了四周的沉寂。这段时间以来,姬祁对他们的冷漠与忽视,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不安,他们明白,身为弥陀山的弟子,姬祁不仅地位尊崇,更拥有超凡的实力,在山中无人能出其右。
弥陀山,一个重视长幼尊卑、阶级分明的地方,对尊卑之分尤为看重。回想起那段过往,众人对姬祁的嘲讽与讥笑,简直就是对山中规矩的公然蔑视,无异于自掘坟墓。倘若姬祁实力平平,或许还能勉强以“强者为尊”的借口来搪塞,但偏偏,他的强大已经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强大到足以让每一个面对他的人都心生畏惧,强大到只需一瞬,便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此刻,他们心中对姬祁的敬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彻底淹没了曾经的轻蔑与嘲笑。那些曾经的讥讽与嘲笑,如今回想起来,只让他们感到无尽的羞愧与懊悔。他们开始意识到,真正的强者,是值得他们发自内心去敬畏的。
“何事?”姬祁停下脚步,目光淡淡地掠过朱风程,语气中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悦。
“我们……”朱风程欲言又止,似乎有无数的话语想要倾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然而,姬祁显然没有耐心听完他的讲述,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语气冷淡:“若无他事,便让开,不要阻拦我的去路。”说完,姬祁不再多看他们一眼,大步流星地继续向前走去。
朱风程望着姬祁逐渐远去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内心的酸楚犹如汹涌的波涛,翻腾不息。
最终,他只能带着无尽的无奈,低下头颅,与众人一同跪伏在地,仿佛在以最真挚的谦卑与敬畏,向姬祁致歉。姬祁面容淡然,步履从容,自他们身旁穿行而过,仿佛这一切纷扰都与他毫无瓜葛。他跨出院门,未曾回望,亦未曾理睬那些跪伏的身影。
不久,姬晴雯步入院中,目睹此景,不由惊愕失色,旋即便露出困惑与不解的神色。她暗自思量,这些人究竟所为何来?为何会如此整齐划一地跪在这里?难道他们真的失去了理智?然而,姬晴雯并未刨根问底,只是轻轻摇头,怀揣着好奇与疑惑,也悄然离去了,只留下一众跪地的弟子,依旧保持着那份虔诚的姿态。
姬祁在高台上继续着他那心如止水的修行,对于院中发生的一切,他仿佛浑然未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修行结束后,他仍旧会绕过那些跪地的人们,仿佛他们只是路旁无关紧要的风景。
然而,令姬祁感到诧异的是,当他再次回到院子时,姬晴雯正站在那里,笑容灿烂地注视着那些跪地的人们。
她身姿丰腴,慵懒地倚靠在墙檐上,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娇艳气质,尤其是那双修长美腿,在阳光下更是熠熠生辉,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姬祁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了姬晴雯那双修长的腿,心中暗自赞叹:这女人,性情虽如火般热烈,脾气暴躁得犹如夏日雷暴,但她的双腿,无疑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
然而,这份欣赏,只深藏于他心底,未曾有丝毫显露。
姬晴雯何等敏锐,早已察觉到姬祁那若有若无的注视,一股怒火瞬间在她胸中腾起。她猛地抓起脚边一块略显粗糙的砖头,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狠狠地向姬祁掷去,声音冷冽如寒风:“管好你的眼睛,别再乱看。”
姬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身形如同鬼魅般一侧,轻松避开了飞来的砖头。但世事往往出人意料,那块砖头竟未完全偏离轨迹,而是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不远处跪着的修行者——李沐风身上,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李沐风的手臂瞬间被鲜血染红,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阳袆。”姬祁无暇顾及姬晴雯的怒火,急切地呼唤起自己的侍女。
阳袆,一位身姿曼妙、风情万种的女子,闻言立刻从房间中轻盈而出,步伐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从容。
见姬晴雯又要伸手拉扯阳袆,姬祁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阳袆纤细的腰肢,目光凌厉地瞪向姬晴雯:“你没事找事吗?阳袆性取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