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水里洗了一遍一样。
祁月笙听见动静下楼,脸色难看,看着哭得凄惨还拽着覃墨年裤腿的小子,抱住他轻哄,“怎么了,爸爸没有不认识你,他只是暂时忘记了,很快就会重新记起来的。”
“我生了这个爱哭包?!”覃墨年话里尽是满满的不可思议。
他怎么可能生出这种儿子?不敢相信。
一说自己是爱哭包,覃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飞速擦干净眼角的泪花,“爸爸,你是不是生病了?我会原谅你不记得我的,因为生病了会痊愈,等你痊愈我就会重新进入你的脑海。”
覃墨年看了眼他,又看了眼祁月笙,来回打量,比对着五官。
粉雕玉琢,杏眼薄唇,鼻梁高挺。
的确融合了他和祁月笙的优点。
袖子被扯动,顺着视线看去,是祁月笙满眼祈求地看着他。
覃墨年最是冷酷无情。
“你的作业做完了?”夺命判官只关心儿子的学业,对他的心情不闻不问。
覃坖立刻揉了揉眼睛,飞速放弃哭泣,“爸爸你会想起我的对不对?”被一个小布点追着要名分,实在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