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道:“你也别装可怜,我只问你,你搅黄了我的生意,说怎么办吧!”
林三娘子道:“奴家实在是只收了布行会长三千贯钱,为此手臂上被打得乌青,治这手已经花了一千多贯钱了,小官人可怜则个!”
林海道:“你不是有老本吗?我说你不会想要用那一千多贯余钱来打发我吧?”
林三娘子道:“我辛苦半生,只为老了有点钱养活自己,小官人都拿走了我怎么办?要不小官人把奴家收纳了,我听说小官人就喜欢我这种年纪大了会心疼人的,咱们五百年前本是一家,何如今后便成为一家?”
林海道:“滚蛋,我怕被你卖了!一次受骗,终身不用!”
林三娘子道:“我怎么听说你有妾室本是皇城司官家特意试探你的,你还用轿子大张旗鼓的从洛阳抬回东京?”
“你消息挺灵通的啊,那个我们自小相识,她原来可以说帮过我的,官家所逼,能和你比吗?”
林三娘子道:“我也是被逼无奈的,你要我帮你也行啊!”
林海笑道:“就是赔钱不行!”
林三娘子道:“先抬我进门也行!”
林海道:“抬进去转手就卖了你!”
林三娘子道:“女人,就是命苦!”
林海道:“你卖别人妾室的时候没这么想自己吗?”
林三娘子道:“朝廷特许,大宋律法如此,我一女子总不能去上书吧!”
林海道:“你不能做别的吗?”
林三娘子道:“我十三岁便是在这间牙行里发卖,这牙行东家也是女子,见聪明能说,认了干女儿,她死后我便继承了这牙行,现在怕是做不下去了。”
林海道:“你别在我面前装可怜!”
丫鬟用一个托盘装了酒菜,摆在案几上,林三娘子给林海斟了一杯酒,又夹了一块鸡肉喂林海。
味道还不错!就是这酒都是老米酒,度数不高。
林三娘子道:“我怎么不可怜了?这东京城里女子是没有了,洛阳那边留守向大人不知道发什么疯,招了许多人去做什么沼气池,搞得东京许多人都跑洛阳去了,我这里不要说买卖人了,就是雇工也没人了!”
林喝一口酒道:“我出的主意,怎么,别人有事做有饭吃你不高兴了?哼,如果我主政洛阳,我做一个大大的钢铁厂又做一个大大的纺织厂,男女都进去,你们想买卖人口,做梦!”
林三娘子道:“那得多少人啊?”
林海道:“大宋有多少人用多少人!”
嗯,大宋!?
林三娘子道:“雇工也行啊,只是赚得少些罢了!小郎真做,要好好照顾奴家!”又给林海斟了一杯酒,端林海嘴边喂着林海喝!
林海道:“照顾你?哼,你只会背后害我,想得美!我只讲好处,不讲情分,你有什么好处给我!”
林三娘子道:“小郎想要什么不都有吗?我不信有什么不是你得不到的!我这里能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你说嘛,奴家无所不依!”拉了林海的胳膊,把头就往林海肩上靠!
林海道:“三娘都是这样谈生意的?难怪无事不成!”
林三娘子道:“不要胡说,奴家是黄花闺女的!”随即坐直身子,喜道:“有什么生意说来听听!”
林海道:“我有什么好处?”
林三娘子又靠上来道:“我的就是你的!”
林海道:“是啊是啊,我的都是你的,你倒是想得挺美的!”
林三娘子咬牙道:“三七,你三我七!”
林海道:“五五!”
林三娘子道:“你不出头不露面,凭什么平分?”
林海道:“就凭我想出来的主意,也得我指路子!”
林三娘子道:“四六!”
林海道:“好!不过你这人靠不住,得击掌为誓,还得立字据,我得派人看账目!”新人家
林三娘子道:“怕你不成!”
吩咐丫鬟拿了纸笔,写了字据,两人按了手印,又相互击掌,林三娘子道:“说说,有什么路子?”
林海笑道:“新人进了房媒人丢过墙,不敬酒不喂菜了?”
林三娘子道:“心凉半截了,就是石头也捂热了,你也不见动心,有什么好说的,谈生意吧!”
林海道:“我军中有几个熟人去了海外,那里都是刀耕火种的,女子只比我宋国女子地位低,宋国男尊女卑,有钱人三妻四妾,穷人兄弟共妻的都有,打光棍的不说偏远之地,只这东京城里也不知道有多少……”
林三娘子道:“你是说贩海外女子过来卖?”
林海道:“正是!”
林三娘子道:“原来有些海外女子卖过来的,不值得什么钱啊!”
林海道:“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