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巨响,马车被炸得四分五裂,那马惊得沿路就冲了过去。
人们四散躲避。
马上人大叫:“他杀了乌古乃!”
林海见七八匹马挤一起,又掏出一个手雷。
马上人大叫:“快跑!”有人扯起倒地的中年汉子和少年,横放马前,匆匆忙忙就跑了。
一匹空马向林海冲过来,林海急忙躲闪,就这么一耽误,那些人沿来路都骑马跑了。
一队禁军匆匆赶过来,围住当地,过了一会儿有仵作仔细看那老头子尸体,又有人找回乱跑的两匹马,乱哄哄的鸡飞狗跳。
这种事情本来属于曲阜当地管辖,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有皇帝在,林海被带行宫里由禁军统领问话,签字画押。
那统领听林海说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道:“林大人回去吧,寻常打架斗殴而已,我把你这个案子转州府去。早听说契丹北方有女真人,凶悍无比,大人小心。”
林海回到住处,天已经黑了,正准备换衣沐浴,有人轻叩房门,也不待林海问话,门就被推开,刘德妙端了一碗药,小星小月个提了一盏灯,直接就进来了。
林海道:“你们怎么来了?我这里要换衣服洗澡,你们先出去吧!”
刘德妙吃惊道:“你这是怎么了?又同别人打架了吧?衣服破了不说,脸上又破皮了,快让我看看。”用手轻摸林海脸上的伤,笑道:“还好,是皮外伤!在地上擦的,洗一洗上药就好了。”
见林海头发不整,拔掉簪子,头发就散了下来,觉得簪子黏糊糊的,灯下一看,都是血迹,急忙道:“头上受伤了,快让我看看!”掰过林海的头,仔细检查。
林海只觉得她吹气如兰,身体幽香,不由得顺手就搂住她的腰,温香软玉,奇妙无比。
刘德妙道:“别乱动。小星小月,你们去烧水,给林公子沐浴更衣。”
小星小月一走,林海就把手伸刘德妙衣服里,开始一件一件解衣服。
刘德妙道:“你受伤了,不可乱来!大风大雨之夜,人身体受伤之时,酒后乱性,都不能行房!”林海哪里管她,来来回回,直弄得满身是汗,刘德妙也累整个人都软趴趴的,浑身汗水津津的,良久两人方才缓过来。
沐浴更衣,刘德妙又给林海伤口擦了些药,还被逼喝了药水,小星小月又拿了些吃的,吃完之后,林海见刘德妙坐着不动,道:“你还是回去吧!”
刘德妙道:“你是不是心生悔意?”
林海道:“是的!”
刘德妙道:“食色性也,不必这样!”
林海道:“所以你最好不要来找我!”
刘德妙道:“其实,我也是人,也想要的!”
林海道:“你不是神仙吗?”
刘德妙道:“神仙也是凡人做。”
林海道:“和你一起很后悔,既然不开心,何必一起?你走吧!”
刘德妙怒道:“你们男人,果然完事就不认账,拔屌无情,哼,我还不想伺候呢!”怒气冲冲的走了。
说不来,第二天又来了,又看伤势又送药,林海又没忍住,两人又疯狂一回,事后林海又后悔,又把她赶走了,如此反反复复。
tmd,刘德妙就是个妖精。
林海只盼早回东京,有小翠慧娘丽娘文秀在,刘德妙就不会来找自己了,就当做了一场春梦。
还好,刘德妙是个聪明人,林海不想要的时候也不缠着不放,恩爱完了见林海后悔就走,表面装仙子冰冷高傲,在林海这里倒是温柔体贴。
不过她自称什么阴阳房中术什么什么,林海却没觉得,那就是古代人吹牛皮,怕不如什么九浅一深,你说她身体纤纤弱质吧,可是上次被打的吐血,现在好好的。
林海有次过意不去,问起这事,谁知刘德妙显出小女儿姿态,甜甜调皮的笑道:“不告诉你!”
吓得林海再也不敢乱问,和她话也不敢多说。
孔子被赵恒封为至圣文宣王。
大军开拔,回东京,只是这一路慢慢悠悠的,林海心急如焚,巴不得早早回家,早点摆脱刘德妙,哎,想不通啊,前世那些一两百个情人的官员富豪和这一世几百个歌姬的官员,心理素质怎么能那么好!
想是这样想的,路上该亲热那是一点都没少,小星小月见怪不怪也罢了,周子文牛草徐士其似乎也……不觉得大惊小怪,这来来往往的,总会有风声传出去吧!
眼见东京在望,刘德妙更是殷勤,熬药喂药,把脉还按摩。这天刘德妙给林海按摩,林海反过来也给刘德妙好好“按摩”,刘德妙眼里都快滴出水来,双颊绯红,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林海心虚的道:“我也不知道,有时候喜欢,比如现在。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子。”
刘德妙喜道:“我知道了!”手臂像蛇一样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