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之后,会逼着自己上交剩下的几管药剂。
但对方却似完全没有这种想法一般,只吩咐人给两名拉塔星战俘送了些食物与水,便带着医师扬长而去。
昏迷的战俘很快就醒了过来,看着自己愈合如初的掌心发愣。明明在他昏倒之前,那里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怎么回事?”他问道。
“我们欠了人两条命。”军官简要地说了前情,又将邬总管派人送来的黑面包跟水隔着栅栏递向南容:
“难得有天然食物。我们现在身体好得很,一点都不饿。”
刚刚吃了一肚子美食的南容,自然不会看上这种粗砺的黑面包。
她毫不客气地推拒了对方的好意,也不与他们多说,直接躺到了床上,蒙上了被子。
南容其实有点好奇。只学了一点点《宇宙本源论》的皮毛,就已经受益匪浅了,那要是再勤奋一点儿,是不是很快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她再次调出了上次学到一半的导言部分第一小节第二小段,才看了两眼,倦意便如潮水一般再次袭来。
这样不行!南容猛地警醒过来,重重地掐向自己的大腿——嘶!疼疼疼疼疼!
她噙着泪花儿,召唤出果冻团子,要求它给自己放一首慷慨激昂的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