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庆幸慈安寺的住持安排过。
贺岁安背着向禾出了大门,走出昭巷后便看到宫中马车,两人上了马车,公公走在一旁唤了一声,车夫抽动长鞭,马车缓缓走动起来。
随着马车一路走去大街,不少百姓悄声细说,都在猜测马车内的人物究竟是谁。
毕竟这马车上插着象征皇家的旗子,可谓是大张旗鼓了。
马车一路走到宫门口,守兵立马推开大马,马车就这么一路进宫。
也不知坐了多久,向禾都睡醒了一回,突然感觉到马车停下,她打了个哈欠伸懒腰,“到了?”
“嗯。”
贺岁安下了马车,向禾接着从马车里出来,依旧是有他扶着,一步步走上冗长的石阶。
公公在前方引路,直到来到殿门前,“皇上,贺大人与向姑娘带到。”
不过片刻有小公公来开门,两人低着头走进去,正要跪下,眼前却走来一人虚浮,“姑娘身子还弱,不必跪。”
声音很是年轻,贺岁安扶着向禾直起身来,她抬眼看去,眼前的皇上不过十五六,一身明黄龙袍穿得风姿卓越。
秦弘临面颊消瘦,看来是担心了许多日,好不容易等到向禾想来。
“快过来坐,过来坐。”
向禾侧头看向贺岁安,他微微点头便扶着她过去坐下。
秦弘临立马将手伸出,“快给朕看看,朕这几日总觉浑身难受,贺侍郎说过姑娘懂医,能否给朕看看?”
他说得急切,这是得多怕死……
向禾面染温润笑意,“皇上宽心,”她手指压上脉搏,“脉沉且短,虚浮却有力,看来皇上近日十分紧张,可觉胸胁疼痛?”
秦弘临忙慌点头,左手轻压胸腔处,“却有些微疼痛,可是染了大毛病?还是无虑……”
向禾收回手,“与无虑无关,是皇上过度紧张,导致气郁情绪不佳,可时常深呼吸,多冥想缓解情绪。”
“只需如此?不用开药方?”
见他害怕得没边儿,向禾也只能说些温补的汤药,这只是个人情绪问题,只要他能调节过来,完全不需要药补。
说了几个常见的温补方子,公公在一旁奋笔记下。
秦弘临心中大石落下,再想起天牢里的无虑,微蹙眉心,“姑娘可否走一趟天牢?”
“现下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