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我们现在的上峰是孙参军。";
";那倒说得过去了。我也不瞒将领事,董舒之所以能出去,大概率可能跟司马虚怀和曹长史出殡有关,除此以外,几个部门严查密防董舒,他怎么可能带着万贯家私从长安全身而退!如果司马师还在总领间军司,我是不可能把案子交过去的!";东顺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东领事说得对,根据我大魏纲法,一是要避嫌,二是要严办此类出逃的官员,本该由东领事的司情局查个水落石出,但董舒偏偏带了军情出去……你说这……";
东顺点点头,";相关的卷宗我会移交间军司,但案子我不会立即收手,目前已经有些苗头了,若我突然松手,极有可能会影响案情的进度!还请将领事向孙参军进言,司情局愿意配合间军司,持续办理此案。";
";这个,……东领事不妨自己去跟孙参军说吧,我觉得合情合理!";将恩明笑了笑,他觉得东顺不会冒险去找孙礼。
东顺却笑着点点头,";那就依将领事所言,我自去找孙参军汇报!其实自从间军司到长安后,我们有很多案子都是重叠的,如果能借这个机会让孙参军把我们的资源进行整合,或许长安的情报工作会明朗许多……";
将恩明不屑的笑了笑,转动着食指的扳指站起身,";那就开始移交吧,为了长安的情报工作更明朗……";
院子里一只白头翁被将恩明惊起飞上天空,他在小院的上空盘旋了一阵,朝着溱水的方向飞去。根据它往年的经验,溱水偶尔会有去往南方的大船,如果幸运的话,他就不用在北方的寒夜中哆嗦自己花白的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