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把剩下的所有灵力都灌注到了这个字里，此时这个“生”字的力量正在不断减弱。

    宋妙竹想起来了！

    从冯锦文那收缴来的那张写着“生死”二字的书法作品上的“生”字，不就和这个一模一样吗？

    这是……以身体为纸，在自己身上写的书法作品，养成的灵物？

    真狠啊！

    要让身体这张纸留下不会褪去的墨迹，还得亲自执笔不影响书写，可不就只能揭开皮肤，让墨水浸入肉里去了！

    刚刚那些收缴上来的灵物……

    宋妙竹刚可惜之前没来得及用鉴灵铜镜坚定那件书法作品，就发现零幺忽然动了动。

    宋妙竹一愣，目光投向鬼铺仓库里，仓库里纸人兵士们的地盘上，那一堆不是那些灵物是什么？

    “你刚刚带进来的？”

    零幺点了点头。

    真是稀奇了！灵性全点在战斗上的纸人兵士，居然还知道逃命时捡点东西了。

    “战利品。”零幺传来简短的讯息。

    “……”宋妙竹：“做得好！”

    纸人兵士们越养越聪明了！

    零幺作为她第一个点灵成功的纸人兵士，第一个养成的灵物版纸人兵士，又是其中的佼佼者。

    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