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仍旧挣扎着,缠绕着。这名二连执刀人将匕首放回,摸到掉落在一旁的爆矢枪,一把抓起,对着头顶上逼近的敌人开火。折磨之子的后脑爆出几个冒着烟的窟窿,向后倒去。而那个触手也痉挛着松脱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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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编小队的围剿被彻底粉碎,阿巴顿面前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他与克里德堡主之间只有一条由血肉铺就的道路。
大掠夺者的速度快得惊人,卡迪亚守卫军士兵的眼睛甚至无法捕捉到他的移动轨迹,他们只能凭借本能,前仆后继地扑向这个如同鬼魅般冲锋的袭击者,试图用血肉之躯稍微延缓他的脚步。
战帅扣动了手中武器的扳机。爆弹撕裂空气,轻易地贯穿了挡在他前进路线上的一切血肉之躯,士兵的头颅和残肢在空中飞溅。
爆弹在人群中犁出一条血腥的通道,最终射向笼罩在克里德堡主身上的闪烁着微光的折射力场,并在接触到力场的瞬间被弹射了出去。
被弹射出去的爆弹并没有就此消失,它带着余威,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最终贯穿了一个人的身体。那是克里德的副官,凯尔。
他再也无法站起,无力地软了下去。
“凯尔!”
克里德堡主喊道。他飞奔到凯尔身边,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凯尔痛苦地呻吟着,他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痛觉姗姗来迟,席卷了凯尔的全部感官。他的髌骨被炸得粉碎,鲜血从破碎的骨骼中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战斗服。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开来
战帅就这样从烟幕中阔步走来。
凶残的利爪。
骇人的魔剑。
高耸的战利品架。
冲天的顶髻。
“嘎啊啊啊!”凯尔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他用力甩开了克里德的手,嘶吼道:“快走,乌萨卡!他妈的快离开这儿!”
“不,我——”
“快走!” 凯尔再次怒吼,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卡舍津抓住克里德,以血肉之躯作掩护,拖着他向堡垒内撤退。他们高举地狱枪,向迎面而来的仇敌火力全开。
凯尔用尽全身力气,拄着卡迪亚第八团的军旗,艰难地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地向前迈了一步,挡在了阿巴顿和克里德之间。
阿巴顿比凯尔想象中更加恐怖。他的动作迅捷如风,他的气味如同亚空间的阴影熔炉,刺鼻而辛辣。此刻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如同雷雨欲来前的酷热宁静。
面对如此恐怖的敌人,凯尔没有丝毫畏惧。他拔出动力剑,义无反顾地刺向了阿巴顿。
阿巴顿挥动魔剑,轻而易举地斩断了凯尔的手臂。下一个瞬间,凯尔的身体被阿巴顿的巨爪抓住,离开了地面。
锋利的利爪刺穿了凯尔的双肩,大拇指则撕开了他的下肋,将他牢牢地钉在空中。锋利的剃刀和堕落的闪电压迫着他的护甲和躯干,让他痛不欲生。
凯尔锁定了紧握军旗的动力拳,决不能让旗帜倒下。
“卡迪亚屹立不倒。” 凯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但你已无法站起。我下一个杀的就是他,而你的死亡将成为一个耻辱。”
凯尔能感觉到阿巴顿的巨爪正在收紧,挤压着他的骨骼,刺穿他的内脏。他的肋骨断裂,让他难以呼吸。
“你用这副曾经谋杀天使,伤及帝皇的利爪杀死我,”凯尔吞咽着涌上来的血沫,哽咽着说道,“怎么能算是耻辱呢?”
话语让阿巴顿想起了自己的基因之父,高贵的面孔顿时怒不可遏。
“我不是荷鲁斯那样的失败品。”
“既然他是失败品,那你为何还要模仿他,嗯?告诉我——咳啊啊啊……”
阿巴顿的巨爪再次收紧,凯尔的骨骼爆裂,脊椎断裂。阿巴顿没有直接碾碎他,而是像玩弄粘土人偶一样揉捏着他的身体,最后将他扔在了尘土之中。他的头部无力地垂下,笨拙地挂在断裂的脖颈上。鲜血从他身上的伤口涌出,沿着前胸蔓延开来。
凯尔的视线逐渐失去色彩,失去光亮。只剩下一种颜色。
红色。
红得像那鲜艳的朱菊。
像那卡迪亚之花。
=====以下不算字数
这篇有三个版本,最开始的版本被先知给否了。一些地方没交代清楚,而且那个副手凯尔的死无法避免,我本来是想改变其命运,结果发现他的死亡促成了后面的某些事件。然后就是手办王那边,在看要怎么合理的让他把藏品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