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等十次为金凤凰排毒。一个时辰后,金凤凰已是汗如雨下,周萧景收了内功,盘膝调息。用内力为金凤凰排毒,周萧景也觉疲惫,额上渗出细细的汗水。
金凤凰下的榻来,到桌边亲自为周萧景沏了一杯香茶。
待周萧景结束调息下榻,金凤凰递上一直端在手里的茶杯:“萧景表哥,您喝杯安神茶。”
第一天为金凤凰排毒的时候,周萧景就喝令金凤凰:“莫要称我为夫君。”
金凤凰怯怯地问:“凤凰该如何称呼您?”
“直呼其名。”
“这……”金凤凰犹豫了片刻,无奈地叫道:“是,萧景……表哥。”
金凤凰得周吴氏教导:以退为进,凡事顺着大少爷,他终究是你的人,莫急。
周吴氏的话,金凤凰一一记在心里,也灵活运用在了周萧景的身上。
虽每日只相处一个时辰。然,每每周萧景双掌贴上金凤凰后背时,都能感觉的到金凤凰隔着衣衫肌肤上传到掌心的温度。
周萧景雄厚的内力,也像一股暖流般,行走在金凤凰的周身经脉,让金凤凰觉得是夫君周萧景在抚摸着她的灵魂般,心动而热烈。
十个时辰的共处一室,周萧景似已习惯,对金凤凰也不再那么的抗拒。周萧景接过金凤凰手里递来的茶杯,喝下杯中的安神茶。
“辛苦萧景表哥,您慢走。”金凤凰温顺地屈膝恭送周萧景。
周萧景抬步往室外去,刚跨出门,便一头栽倒在地,顿时不省人事。
金凤凰忙急掠身到门口,扶起周萧景,将周萧景架到床上躺下,再返身去关了房门。
红纱帐下,金凤凰望着周萧景英俊的面容,那昏睡下的神情,依然冷漠,微蹙的双眉,似有解不开的心结。
金凤凰低叹一声,伸出手指,轻轻抚上周萧景微闭的嘴唇。自语道:“夫君,凤凰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原谅凤凰的不得已,用此方法与您圆房。”
用迷药迷晕周萧景,再主动与周萧景同房;这个主意自然也是周吴氏想出来的。之前周家山庄那些个姨太太,为了让人种与姨太太们配种,周吴氏就是用的迷药,事前先让姨太太们喝下下了迷药的补汤,然后让戴着头罩的人种顺利配种,从而达到目的。
周吴氏对金凤凰说起这个方法,金凤凰羞躁的连连摇头拒绝。
耐不住周吴氏用生米做成熟饭来诱导金凤凰,并对金凤凰道:“若能怀上一儿半女,何愁大少爷不专心于你。”
金凤凰对周萧景执念过深,只要一想起周萧景说的,替自己排完毒后便两清的言下之意的话,金凤凰便担忧不已,怕周萧景抛下自己,独自离去。
思量再三,金凤凰接受了周吴氏的方法。就在刚才,金凤凰将周吴氏给自己的迷药,下在了周萧景喝的安神茶里。
事已至此,金凤凰已无退路。
桌上红烛摇曳,金凤凰褪尽身上的衣物,滑进周萧景的怀里,颤抖着手,为周萧景宽衣解带。
周吴氏知金凤凰初蕾待放,不识男女的床第事,特意令山庄的老婢蓉婆到五福轩,给金凤凰讲解床第之术。金凤凰硬着头皮,低垂着早已羞的通红的脸,将蓉婆所教的,一一听进耳里,记在心上。
金凤凰除去周萧景的衣衫,紧闭上眼,将周萧景的衬裤脱去后,金凤凰紧张的喘息不已,颤抖着手向周萧景的下身摸去。
来回摸索了遍,金凤凰也没摸到蓉婆所说的男人的那个特征。金凤凰急睁开眼,向周萧景的两腿根看去,却惊的“啊”的叫出声来,吓得跌坐在床上。
只见周萧景的裆部处,并无蓉婆所描述的那如小茶壶般形状的人根,而只有齐根处似被剪刀剪平的一个碗口般大的暗褐色的丑陋大疤痕,疤痕的正中,有一黄豆大小般的小口,因是用来排尿用的。
此刻,金凤凰双目圆睁,脑里一片空白。待冷静下来后,金凤凰伤心地落下泪来,一边将衣裤给仍迷晕不醒的周萧景穿上,一边痛心地哭道:“夫君,您这是受了多大的磨难啊,以至于您身子残缺。凤凰现在才明白夫君的若心,夫君对凤凰的冷漠,都是为了凤凰好。”
一个时辰后,周萧景悠悠醒来,惘然四顾,见自己躺在金凤凰的床上,金凤凰坐在桌边抹泪。
周萧景惊的一个翻身从床上掠到床下,厉声问金凤凰:“我明明已出房去,为何会在你的床上。”
金凤凰见周萧景醒了,起身来,近身到周萧景的面前,缓缓跪了下来。
“你作甚?”周萧景退后一步,不解地看着金凤凰怪异的举动。
金凤凰抬起头来,脸上布满泪痕,哀声道:“夫君,原谅凤凰在您的茶中下了迷药。”
周萧景听金凤凰这话,只觉脑里“嗡”的一声,眼里顿起了杀意。周萧景缓了缓神,上前一步,俯身逼视金凤凰,语气象冰刀般:“你想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