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还在回荡:";血债必须血偿...";
杨星竹长舒一口气,八卦阵缓缓消散。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得不扶住墙壁才没有倒下。这场战斗消耗太大,外围的八块玉石已经出现裂痕,短期内无法再次使用。
阿紫小跑过来扶住她:";杨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杨星竹摇摇头,目光却落在灵鹫宫女人身上。后者正蹲在玉石傀儡前,手指轻抚它胸口的剑痕。
";为什么救我?";灵鹫宫女人突然抬头问道,声音有些发抖,";你们朝廷的人,不是最讨厌我们这些江湖人吗?";
杨星竹抹去嘴角的血迹,露出一抹疲惫的微笑:";边关守将的职责是保护所有人,不论身份。";她顿了顿,";况且...我总觉得,你们之间的恩怨,或许另有隐情。";
灵鹫宫女人沉默良久,终于低声道:";当年那场灭门惨案...不是童姥下达的命令,当时她已经死了。";
她的这一席话,犹如一枚石子儿,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杨星竹瞳孔微缩,皱起了眉头。
而躲在暗处的神秘面具人,身影明显晃了一下——他居然还没走远。
雨,下得更大了。
厚厚的云层中,雷电乌云闪烁不断。
杨星竹抬头看了眼天色,又扫了一眼四周,“那是谁下的命令?”她睁大着眼,语气透着谨慎与好奇。
灵鹫宫女人嘴唇微张,正欲说出那个秘密,意外发生了。
一阵木鱼声,穿过密集的雨幕,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咚…咚…咚…”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玄慈大师身披一件破旧的蓑衣,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向他们走来。雨水顺着他的灰袍不断流淌,滴落在地面的积水中,溅起微小的水花。
玄慈大师缓步上前,手中木鱼声渐止。
他单手合十,深施一礼:";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然后,他转身看向灵鹫宫女子,眉间慈悲更甚:";姑娘,今日能避过这生死大劫,足见你福泽深厚。但世间事,知之过多,有时反添烦恼。老衲愿姑娘此后——";
忽有落叶飘坠肩头,大师抬手拂去,话锋随之落地:";莫问残棋局,以清净为念,方能保长久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