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爱,为什么要和我结婚?”秦谨瑜笑道。
“为了报复。”安澜咬牙冷声说道。
她的话也传入宁夫人耳里。宁夫人听得明白,她果真没有看错宁安澜的面目,宁安澜和谨瑜结婚是为了报复她和初柔。
“嫁给你,然后当众甩了你。要你也尝尝我当日的痛!”安澜寒着双目说道,“这是你们欠我的。”
素来冷漠的秦谨瑜听到安澜的狠话,身子怔了怔,眸底深处尽是悲痛,“可是真话?”
“是,是真话!秦谨瑜,若是我不毁婚,毁婚的人就是你。二年来,你敢说当初的相遇不是设计好的,要我爱上你再狠狠地甩掉我。”安澜忍着泪珠,问道。
“你是这么想的?”秦谨瑜冷讽,他以为安澜会懂他对她的爱,就算清楚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会感觉到他的爱。
没有想到,他的安澜是这么看他!
“是!”安澜厉声喝道,“你不要再演什么戏,我根本没想过和你结婚。”
台上吵得激烈,台下的宾客不解地看着二人,在看见安澜和沈谦、与楚子辰的照片,原以为秦谨瑜会当场震怒,取消婚礼,等着婚礼再继续时,宁安澜竟说要毁婚?
宁夫人是希望婚礼办不成,可是宁安澜提出毁婚,这让她心里不爽。
宁安澜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报复?她能嫁给谨瑜是看得起她,还说什么报复?
“谨瑜,让她走!”在秦老夫人稳坐看戏,宁夫人忘记秦谨瑜是秦家的长子,她冲上台,指着宁安澜说道。
安澜看宁夫人如此紧张自己的儿子,而她的父亲坐在那里冷冷地瞪着自己,心寒一片,这世上果真没有她留恋的?
她冷笑对愤怒看着自己的宁夫人说,“宁夫人,这是我和秦谨瑜的事,关宁家什么事?”
紧跟着,又转向冷沉着面容的秦谨瑜,“你不是要理由吗?”
“秦谨瑜你是秦家的养子,也是宁家的长子,你说做哥哥能娶我这个妹妹吗?”安澜轻笑着说道,双目的眸光落在秦谨瑜的身上。
“澜澜?”秦谨瑜难以置信地唤道,安澜竟将这事说出口。
场下亦是沸腾,他们觉得自己的耳力出现问题,宁安澜说的是秦谨瑜是宁家的长子吗?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兄妹?竟然结婚?
所有的疑问突地被摆到台面,宁天策的脸色更冷,秦谨瑜也冷着脸。
“宁安澜,你还敢恶心先告状!勾引自己的哥哥,现在取消婚礼就能把什么事都扯干净了吗?”宁夫人怕流言毁了秦谨瑜,先出声将所有的错推到安澜面前。
安澜笑笑,知道宁夫人会为秦谨瑜而将错推给自己,“我告状?宁夫人,二年前你对我的婚礼做了什么别以为没有人知道!在我被赶出宁家,你让你的儿子故意将我捡回去,不就让我不能回宁家,和你的女儿抢老公。宁夫人,你敢说,你对我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
安澜厉声说着,逼得宁夫人退至秦谨瑜的身旁。
“你别乱说。”翻出二年前的婚事,很多人都奇怪当初的沈谦好好地为什么会退婚,原来是宁夫人在捣乱。
秦谨瑜看着安澜冷笑的面容,他开口再唤了声:“澜澜!”
安澜冷瞥了他们母子一眼,转身要走。
“澜澜,若是我说,为了你我一辈子都是秦谨瑜,你会同我走?”秦谨瑜在安澜跨下台轻声问道,双目盯着安澜紧紧的。
秦谨瑜永远都是秦谨瑜,那么他不能是宁家人,为了安澜,他可以放弃一切。
而安澜冷漠着面容拿开他在自己手腕的手,浅笑,“不会!”
安澜说得坚定,转身离开也是决裂,她不想多停留,更不想听秦谨瑜后面再问什么,她必须得快些离开这里。
可是事情到这里没有结束,宁安澜当场毁婚让秦家无光,接着她又说穿秦谨瑜和宁家的关系,让宁天策失去面子。
在众人以为宁天策会斥责自己的儿子,带走宁安澜,岂止他站起身朝着走向门口的宁安澜,冷喝一声:“安澜。”
安澜看着自己的父亲,她将自己与秦谨瑜的关系揭穿,丢了宁家的脸,也知他动怒。只是安澜没有料到,宁天策挥起手就朝自己打过来。
宁天策气愤打向安澜,那一巴掌他用狠了力,安澜的面颊顿时发肿。
“丢人现眼!”
对宁家,安澜早看穿了,她与秦谨瑜的事错的并不是她,而被打的被骂却是她。安澜看出宁天策报的不是她这个女儿,而是秦谨瑜。
在他身边长大的女儿比不过在外的儿子。
安澜冷笑,她摸摸自己的面颊,不给宁天策骂自己的机会,冷嘲道:“宁先生,不需要你开口说与我断绝什么关系?我与宁家早没有什么关系。你娶了我妈妈,吞没安家的财产,凭我一个弱女子,也没法抢回。但是,宁先生,人在做天在看,你今日的成就都是安家给的,对我这个安家的外孙女这般